這老人赫然是去文德鬧事,被兩夫妻送上回鄉大巴的老太太。
前一瞬,她還在暢想著勒索五百萬,高調打兒媳的臉。
下一瞬,魂飛萬里,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汽車揚長而去,發動機的轉動聲在叫囂著它的魔高一丈。
車子剛離開百米,手機聲響。
夏如夢看了一眼,煩躁地結束通話。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司徒靜一點都不惱,自主為夏如夢找好了理由。
最近如夢正在拍攝大成本古裝劇。
能進入這個劇組,都是非富即貴,要麼就是非常優秀的人。
想到這裡,司徒靜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算曾經跟人私奔了怎麼樣?
就算帶著一個拖油瓶那有怎麼樣?
就算被司徒家除名了,失了名媛身份,那又怎麼樣?
她還不是照樣嫁進豪門,照樣有一對到讓人嫉妒的優秀兒女?
夏陰正巧談好客戶回來,在樓梯拐角處和夏實初相遇。
夏實初好似失明瞭一般,目不斜視,徑直朝前走。
“都不會叫聲爸爸嗎?”夏陰冷聲道。
夏實初並不理睬,徑直下了樓。
夏陰的內心生出了幾分無奈。
“老公,孩子現在正在叛逆期,脾氣差了點,你就多忍忍。等實初長大了,到時候就知道自己錯了。”司徒靜笑呵呵地說著。
夏陰摁了摁鼻樑,心疲力竭的很。
餘光瞥到女人挺翹的臀,心生一股噁心。
也不知道多少人碰過。
若不是為了……
“老公,你怎麼了?”
夏陰擺了擺手,重新拿起掛在衣架上還沒五分鐘的高定黑色西裝外套。
“我要去國外出差幾個月,你好好地在家裡。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
司徒靜內心一陣甜蜜,嬌嗔道:“好的,老公,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
夏至甦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