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認識他。小姑娘,你打的真好,太好了。”
沒了他人打擾,夏至這才看回莊家,“一個億!”她說。
莊家眼前一黑,再也扛不住壓力,整個人癱倒在地,連話都說不出口。
怎麼又是大……不應該是大啊……他明明控制好了,明明應該是小……
難道……
他猛地驚醒:這小姑娘的手段比他還高超。
夏至收了籌碼,站起離開。
“喂!小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贏錢就想走?”有人攔住她的去路。
夏至轉眸看向這人。
是剛才說還要繼續賭的人。
又是一腳將這人踹出十米遠。
這是資深賭徒,為了賭,連手指都不要了。
眾人看不起這賭徒,可也不希望夏至這麼一個行走的鈔票取款機就這麼走了。
紛紛上前一步。
“怎麼?想強留我?”她撩了撩胸前的發。
乾枯分叉的。
難看!
上一世,她戰戰兢兢地活著,不敢在人前顯示自己的美貌。
這一世,她定要站到絕世盛顏上。
髮質是最基本的配備。
不能差!
神色難看了幾分。
隱約中,眾人看到一個頭戴黑色兜帽,手拿一人高的黑色鐮刀,步步逼近。
“滴答!滴答!”鐮刀在滴血。
眾人脊背發寒,不自覺後退,讓出一條過道。
他們差點又忘了謝徵的下場了。
見到這一幕,王管事暗罵這些人不中用,連個人都留不住。
只要留下這小姑娘,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將賺的一個億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走到夏至面前,牛眼微眯,說出的話暗藏殺機:“小姐,跟我走,帶你去換錢。”
監控室內。
謝成一手拍著膝蓋,興奮地說:“淵哥,大佬太厲害了,連謝徵都敢打,現在還賺了一個億。淵哥,據我所知,你這個賭場裡的莊家可都是經過訓練的,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淵哥,你得想想,要不要重新招人了?”
他又轉了語調,憤怒道:“不對!淵哥,這個小辮子管事帶大佬去密室了,好像要做壞事了啊,你要不要去救一下大佬啊?”
謝沉淵看著畫面中的明眸少女,手指輕輕地轉動袖口的紅寶石紐扣,嘴角微揚。
“小姑娘優秀的讓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