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樹,十二歲,甲階一級,猴生肖,火屬性。
這五人,是目前生肖學院裡二十歲及以下達到甲階的,被譽為天才。無論是哪一個人,修煉天賦和速度都可以說得上是逆天了。甚至還出現了龍皇室已經衰敗了的,要被替代了的流言。
也有人暗自憤懣,認為這些人都只不過前期爆發型,後勁不足,修煉很快就會被卡住的了,甚至再也升不上去了。
杜離和杜飛鏡都吃驚於柳煙沐和徐大樹突然的飛躍成長,杜飛鏡好幾次想要與他們熟絡熟絡,但是在生肖學院中,徐大樹總是刻意避開他們,柳煙沐雖然不像徐大樹那樣對他們冷言冷語,但她與徐大樹的關係似乎突飛猛進,因為徐大樹,柳煙沐對於他們的提問也只是草草敷衍便追著去安撫徐大樹了。
他們也只能當這兩人在修煉塔內獲得了什麼寶貝才導致修為突飛猛進。
靈力的修煉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多用,所謂熟能生巧。但重複早已掌握的和簡單的靈術並沒有多大的幫助,只有去不斷練習和挑戰能力之外的靈術,對靈力的控制才能提高,靈力迴路才會得到相應的拓寬和擴充套件。
這也就是為什麼大多數人的靈階突破都發生在激烈的戰鬥之後。靈力透支雖然會威脅到生命,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靈力透支有助於重新塑造靈力迴路。只有不斷到達極限,才有可能突破極限。
杜離和杜飛鏡不知道柳煙沐和徐大樹在特訓中靈力透支的次數已經數都數不清了。不過,那也得虧有兩頭天級靈獸在那看護著,有無數奇珍異草養著,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一命嗚呼的下場。
“來硬的肯定不可能。我們加起來也只有被那個叫初生秒殺的份。”杜離回憶起以前初生數次出手,他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動作,而且那個男人還遊刃有餘。“不過,那個男人是黑漓聖教的人,你說,阮綿綿知道嗎?”
杜飛鏡看著認真思索的杜離,囁嚅著問道:“三哥哥,你真的想吧阮綿綿帶回來嗎?她可能並不喜歡皇室,不喜歡生活在這裡,更重要的是,她一回到皇室,靈力恢復了的事情就瞞不住了,父皇會用些什麼手段我們也無法預料,她可能會很痛苦,她會更恨我們,這也無所謂嗎?”
面對杜飛鏡的提問,杜離沉默了,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看著眼前的一片春意的花園,思緒飄向了遠方,半晌,才輕輕說道:“可能,世界上真的沒有兩全其美吧。”
心魔的威脅還懸在他頭上,就算再怎麼不屑那些卑劣的手段,但他必須要爬上龍院的最高權力位,即使要用到那些卑劣的手段。
“你說得對,有些代價是我們必須承受的。”杜離對著杜飛鏡笑了,只是杜飛鏡看著杜離的笑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根據左雙的情報,阮綿綿和初生現在還在城內,但是這兩人一天到晚都在一起,如果不能找到阮綿綿獨處的時間,就算有話也不能說。”杜離摸了摸杜飛鏡的頭,分析起來。
對於自己的頭上還殘留著杜離手的觸感,杜飛鏡紅了臉,深吸一口氣說道:“怎麼樣才能讓初生暫時離開阮綿綿呢?在修煉塔裡的時候就已經是形影不離了,我和阮綿綿說句話,他都能在附近偷聽。”
“嗯...這個倒是不著急。我們可以先調查多一點關於黑漓聖教和初生之間的關係,最好是能夠找到讓阮綿綿懷疑初生接近她只是為了利用她的證據。瞭解更多之後,也更利於我們找到突破點。”
“可是,三哥哥你不是說他是真的喜歡阮綿綿嗎?那我們從哪裡找他利用阮綿綿的證據啊?”杜飛鏡有些不解。
“喜歡一個人和利用一個人,有時候並不衝突。甚至在利用一個人的過程中愛上那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們只是要將這部分放大而已。”杜離面不改色地說道,甚至內心還有一絲期待和興奮,期待著能夠找出初生利用阮綿綿的證據,那個時候,他就能有正當理由讓阮綿綿離開那個男人。
聽了杜離的話,杜飛鏡不說話了,想起自己的母妃,她也是因為有利用價值才被杜宇欽娶為妃,雖然這樣,杜飛鏡還是覺得父皇是喜歡自己母妃的,阮綿綿和初生就是這種關係嗎?
“不過,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先從柳煙沐和徐大樹那邊入手,他們和阮綿綿還有著聯絡。我和徐大樹有過矛盾,不太好出面。但是你和柳煙沐的關係還算可以。必要時候,利用他們製造和阮綿綿獨處的機會也可以。”
看著突然積極籌劃起來的杜離,杜飛鏡隱隱有些不安和不明所以,但那是她的三哥哥,三哥哥想做的她都會幫他。
從花園裡分開之後,杜離徑直去了藏書閣,關於當年阮氏的慘案,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阮森那個時代,對後來被汙衊賣國一案還沒怎麼關注,但從收集到的資料來看,其中很有可能有黑漓聖教的手筆,他現在就要去找更多的資料確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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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些案子都是有卷宗的,而這些卷宗都被靈力加密過,雖然放在藏書閣的頂層沒有多加看守,但除非有杜宇欽的靈力反應,那些卷宗是不可能被解密的。而今天,杜離來到藏書閣,卻發現左雙急匆匆地藏書閣出來,連他都沒有看到就離開了。
心中疑惑的杜離走進藏書閣,爬到最頂層,想要看看能不能用自己的靈力解開那些加密過的卷宗,卻發現有一卷卷宗攤開在桌子上,顯然是左雙離開時忘了重新加密,卷宗旁邊還放著儲存著杜宇欽靈力的手諭。
杜離走上前拿起卷宗,發現上面寫的是關於一皇室走私靈獸的事情,卷宗上的筆墨還沒有幹。“是左雙在寫這個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什麼事嗎?竟然急得連手諭都忘了拿。”杜離一邊看著一邊喃喃自語道,他對大皇室走私的事情沒什麼興趣,隨意翻看了兩眼就放下了。
隨即,他的目光放在了手諭上。
是不是,用這個就能將其他卷宗解密了?正當杜離想著還沒有付諸行動的時候,左雙摺了回來,簡單地行禮後,有些慌張地拿回了手諭並用手諭封好了卷宗放在了架子上,然後又急匆匆地帶著手諭告退了。
左雙離開後,杜離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拿出昨天左雙給他的手諭,上面杜宇欽的靈力反應還沒有完全消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杜離找出了那捲阮氏被誣陷案的卷宗,把手諭按了上去,拂過的地方被解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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