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組建了隊伍於鶯時二十卯時進塔一探究竟的訊息傳遍了全城,一時間成了人民茶餘飯後高談論闊或者家裡家常的熱點。
生肖國紀月法,一年分為十二個月,從小到大分別稱為:首陽,紺香,鶯時,槐序,鳴啁,季夏,蘭秋,南宮,菊月,子春,葭月,冰月。)
“要我說,還用得著組建什麼隊伍,直接拉一隊軍隊進去就得了。”
“你懂什麼,萬一整支軍隊都折在裡面了那得是多大的損失啊。而且,那個塔還不知道能裝下多少人呢。”
“聽說這次的隊伍裡還有黃階以上的高手在,那他一個人的價值可比一支軍隊要大。得多少年才培養出一個黃階的高手啊?”
“如果連黃階的高手都折在裡面了,那派軍隊過去也只是人海戰術,沒準死得更慘。”
鶯時十九日,阮綿綿一行人正在街邊小攤上吃早餐,周圍關於城主組建的這支隊伍的討論不絕於耳。
即便阮綿綿沒有刻意去關注和收集情報,她也知道了這支隊伍的大概資訊。
這支隊伍一共由三十人組成,其中十人是城主的護衛隊,基本實力都在甲階左右;有十五人是從選拔賽裡挑選出來的,實力最低的是乙階三級,最高的是甲階六級,也就是杜離;還有五個人是實力在黃階以上的效忠於皇室的各路人士,藍斬昊就在此列。
阮綿綿有些疑惑:“其實我也沒想到皇室這次會著麼冒險,居然會讓杜離和杜飛鏡跟著他們一起進塔,根據之前的反饋來看,這個塔裡應該是存在生命危險的,雖然之前進去的那幾個人實力都在丙階七八級左右,算不上強,但他們就這麼有自信嗎?”
初生道:“應該也算是一種考核吧。”
芘芸對皇室算是最一無所知的人了,一邊吃著蔥油餅一邊問道:“考核?什麼考核?”
初生解釋:“皇室最高權力機構龍院選拔候選人的一項考核。也可以說是一次歷練吧。如果在這裡就輸了,也就沒資格再繼續爭奪候選人的資格了。”
阮綿綿還是不解:“可是,大皇子杜巽和二皇子杜坎都不在這個隊伍裡啊。那這個考核也就只針對杜離和杜飛鏡了。不過,杜飛鏡應該沒有心思和杜離去搶那個候選人的位置吧?”
初生冷笑一聲:“這就不是他們自己能說了算的了。再說了,他們皇室的事情就算搶得再激烈,也和我們無關不是嗎?”
阮綿綿嘆了口氣:“也是,是我想太多了。”她已經養成了這種思維習慣,一時間很難糾正過來了,就算現在她已經不再是皇室的人了,但她聽到皇室的事情還是會忍不住分析一番。
畢竟以往在皇室裡,沒心沒肺或者兩耳不聞窗外事是絕對活不長的,就算她不與任何人接觸,也絕對不可能置身事外的,只要她還有一點點的利用價值,都會被那群人拿來無限放大,以達成他們的目的。
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連活著的資格都沒有。
阿如開口說道:“對了,前幾日我嘗試和秘境外的朋友聯絡,今早收到了回覆,他說他看到昭芃被暫時關押在生肖學院,估計還要等幾天人手齊備才會運往二皇室,他們還說如果有需要會全力配合我們。”
畢竟秘境內外流速不一樣,外面的十幾分鍾就相當於秘境內的幾天。
“沒有被運往皇室?那太好了,如果在學院裡的話,救出來的成功率就很高了。”阮綿綿聽了很高興,相比起二皇室來說,生肖學院於她而言顯然更加熟悉。“能不能麻煩您的那位朋友,如果有人要與昭芃結締契約,無論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都要去阻止他們?只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了。”
阿如道:“我已經這樣拜託他了。只是,我們什麼時候出秘境?”
阮綿綿回答道:“等我們搞清楚那個塔裡到底有沒有生肖神之後,我們就出秘境。”
雖然她清楚如影隨形還有芘芸都很想早點去救昭芃,但是對她自己而言,抓住這關於生肖神的唯一線索更加重要。
“我知道你們都很想早點去救昭芃,但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塔是關於能不能解開我的輪迴的關鍵,我一定要進去看一看。如果你們不想跟我一起,我也能夠理解,我會畫一份生肖學院的地圖給你們,你們可以先去,等我從塔裡出來再馬上去找你們。或者,如果出不來了.....”阮綿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初生打斷了。
“什麼出不來?你是覺得有我在你還能死在裡面不成?”初生有點無語,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她的悲觀思想,動不動就覺得自己活不了了,先不說有他在身邊保護,她自己本身的實力就已經足夠自保了,以目前他遇到過的所有人的實力來算,阮綿綿就算打不過別人,逃跑總歸是做得到的。
芘芸一臉天真地說道:“我也想知道有沒有生肖神的存在,這樣我就能直接求他救我爹爹了。”
聽了芘芸的話,溪風還有如影隨形滿臉豆寫著“不可能”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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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反正秘境內外流速相差這麼大,就算我們先出去了,最多也只不過是比你們早幾個靈轉,我們就陪你進去看一看,依此作為你幫助我們救昭芃的交換。”說到底,他們對生肖學院的情況也不熟悉,就算有了地圖也不如有阮綿綿引路來得準確和快捷,而且有狼王作為戰力,營救出昭芃的可能性也會大很多。
鶯時二十日晚,幾個身影偷偷摸摸地出現在了郊外。
早上皇室組建的隊伍進入這個塔中之後,外圍的防守圈薄弱了很多,阮綿綿等人很輕易地就溜了進來。
塔下面也只有兩名侍衛守著塔的正門,正百無聊賴地等著自己的同伴來換崗。
阮綿綿不禁心生警惕,懷疑有詐。“這個防守也太鬆懈了吧。和之前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