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又出現了。”溪風吸吸鼻子,用意識告訴初生。
“呵,心魔入體。”初生冷笑一聲,他早就看出來了,可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明真相的阮綿綿十分緊張,還以為是靈草反噬。“怎麼會這樣?以前從來沒發生過啊。”
阮綿綿掏出手帕擦乾淨杜離嘴角的血,讓小瓊去探了探杜離的靈力迴路卻發現一切正常,靈草已經被全部吸收了,按理說杜離應該甦醒了。
“奇怪,不是靈草反噬那為什麼會吐血?”阮綿綿跪坐在還保持著打坐狀態的杜離面前,思索起來,眼神望向右下方,沒有注意到杜離突然睜開了雙眼。
“綿綿小心!”芘芸叫了起來,阮綿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撈了過去,下一秒,杜離撲倒在阮綿綿原來跪坐著的地方,嘴裡還唸唸有詞。
“我不是,不是,不是。”杜離反覆唸叨著,雙眼通紅,氣息沉重,仿若一頭瀕死掙扎的老牛。
“溪風!”初生眼裡閃過一絲厭惡,溪風接到命令,閃到杜離身後一記手刀敲暈了還要撲向阮綿綿的他。
阮綿綿似乎有點被嚇到了,半晌沒有說話,頭埋在初生胸前,手有點顫抖地抓緊了初生胸前的衣服。剛才杜離看她的那個眼神,伴隨著她的每一次死亡。
那個眼神,充滿了殺意,憎恨,厭惡,憤怒,讓她渾身發冷。
“已經沒事了。”初生溫柔的輕語,寬厚的懷抱驅散了阮綿綿的恐懼感,等她再抬頭看杜離的時候,杜離已經被溪風扛著丟到了床上。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芘芸跳上床打了杜離兩巴掌,她想這樣幹很久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阮綿綿不解,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杜離突然發狂?
溪風看著初生,初生眯了眯眼,溪風馬上就轉移了視線。
“誰知道呢。他們皇室的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吧。”初生冷冷地說到,語氣裡還帶著一絲不屑。“放心吧,死不了的。”
“好吧。”阮綿綿也沒有繼續追究,初生說得對,皇室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沒必要深究到底,經驗告訴她好奇心太旺盛可不是一件好事。“希望剩下的人也能順利醒來吧。”
阮綿綿讓小瓊分別探查了四人的靈力迴路,發現都很順利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又用熱毛巾給杜離擦了擦臉。
“幹嘛這麼關心他們。就算他們全死出去了我們也可以找到生肖神的。”初生有點吃醋。
阮綿綿湊近初生,踮起腳近距離看著他因為吃醋而鬧彆扭的臉,她覺得他這個樣子特別可愛。
“小隊裡有戰鬥力的都死出去了,就剩下最弱的那個。你覺得我出去了以後,別人會怎麼想我?”
“何必管其他人怎麼想。”初生還是有點不明白,習慣了用武力解決事情的他對那些流言蜚語從不在意。
可阮綿綿不同,曾經的她太弱了,只能靠與人周旋獲得一席生存之地,她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