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蘇軒衍垂眸：“嗯。”
蘇玖動了動小腦瓜，明白了，情侶款嘛。
蘇軒衍見小人這搖頭晃腦故作沉思的小模樣，沒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眸底裡盡是寵溺。
汴州之事本就錯綜複雜，此次災情雖是天災，但造成如此慘相卻是因為人禍。
州長早在災情發生時就被巫蠱師害死，並被蠱蟲控制其身體。
滅趙家滿門的其實並非州長，而是背後的巫蠱師。
被擄來的小孩大多不是汴州主城內，且城內還有一些藏躲著的教徒需要清理，蘇軒衍便留在了汴州善後，趙恩立從旁協助戴罪立功，一併被留下的還有大黑。
兩大人一黑狼站在城門口，目送著馬車離去，大黑湛藍色的眸子裡盡是幽怨。
馬車內。
小人枕著軟墊，左手拿著糕點，右手時不時翻看著畫本子，偶爾張開小嘴接受蘇暴君端過來的奶茶，好不愜意。
從出發到現在，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但大多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小嘴就沒停過。
蘇奕君放下奏摺，單手一撈，就將她攬進懷中，捏了捏她的圓滾滾的小肚子，好奇道：“吃了這麼多，還未飽嗎？”
蘇玖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點點頭，“嗯嗯，還能裝下。”
說著，歪頭看望向蘇暴君。
“爹爹總是這樣問，是不是窮到快養不起玖兒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玖兒可以少吃點。”
蘇奕君愣了下，隨即放聲大笑起來，連胸腔都在輕輕顫抖。
蘇玖奇怪地看著他，不太理解這些大人的笑點，雙手托腮，說：“爹爹，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蘇奕君停住笑，乾脆把小桌上的奏摺推到一邊，十分配合。
“你說。”
小人直起身子，一本正經。
“從前，有個人人聽到了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他就笑啊笑啊……然後，嘎巴死掉了，爹爹，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怎麼？”
蘇玖說，“笑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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