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的心臟緊緊縮了起來。
那熟悉的感覺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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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綿綿的沉重的氣息,劉逸清並不鬆手,眼中的執拗卻是緩緩平息下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感情遠遠超過決商對自己的,這種時候若是他死纏爛打只會把人越推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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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無言的擁抱,幾乎睜不開眼的強烈風暴在綿綿的安撫下,漸漸停息,原本瘋漲的植物也回到了正常狀態,消耗過度精神力的劉逸清有些虛弱,但抱住綿綿的手卻緊得猶如枷鎖。
待風暴停下來後,所有人才從猩猩和獅子的肚皮下面鑽出來,然後就看到一對男人抱在一起。
雖然隊伍裡的人都知道,但這次還帶了新加入的魯隅過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只敢抖著小小聲地問身邊看上去最和善的曲陽,“他……他們是戀人嗎?”<g,活的gay啊!
曲陽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
這是啥意思?
不,不對啊,這個首領不是已經有個叫莫曉希的女兒了嗎,而且妻子還是個絕對的大美女,怎麼還和男人這般曖昧?這也太重新整理三觀了,好、好不要臉,不過也間接也說明男人很有本事。這迄今為止危險程度為黑色的男人,居然能眾目睽睽下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而且這個被他抱著的男人危險程度居然是紫色,已經是之前他所有見過的人之中最恐怖的了。
他忽然明白了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什麼樣的變態能被馴服,那就是比變態更變態。
等劉逸清冷靜下來,綿綿將人放開,劉逸清也恢復了神智,只是再也沒問過剛才的問題,用沉默告訴了他答案。
“我果然沒感覺錯,理由?”劉逸清唇角上揚,眼底卻翻湧著浪潮。
綿綿猶如半個血人,拒絕身邊人上前,這點痛他還忍得。
所有人給他們兩單獨的空間。
沉默良久,綿綿也沒有開口。
其實對綿綿來說,既然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他選定的人選是劉逸清,就沒道理中途改掉,但他萬萬沒想到白霄能夠過來,這始料未及的衝突幾乎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想到白霄那雙冷冽暗沉的眼,若是真被那人找到自己,只是想想就背脊冒出冷汗的危機感,若是他再與劉逸清在一起那男人豈有放過人的道理,以白霄的性子,定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清除障礙,而自己加上劉逸清也許都不是白霄的對手,“沒理由。”
攥緊了綿綿的衣領,劉逸清顯得有些頹喪,語氣也低了許多,顫抖著,哽咽著,“是雲貝貝,還是夏楚楚,還是我不知道的女人?我說過,不在乎那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撫養莫曉希。”
最有可能的人選就是那兩個虎視眈眈的女人,劉逸清並不認為莫決商會和男人曖昧,決商是個再正派不過的。
感受到劉逸清顫抖的手,綿綿有些氣悶,若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劉逸清絕對不會放棄,換了曾經的他,若是有劉逸清這樣的男人對他表明心跡,他也許會把男神直接供起來,又怎麼會把這樣的人給推出去。
“都不是,你還記得我被帶到莫家認祖歸宗前,在會所你讓我做了什麼?”冷淡的語氣,他看不了劉逸清那雙猶如著火一般的眼睛,像是被燙到似的移開了視線。
劉逸清似乎想起了什麼,他長達數月對莫決商的羞辱,當著所有人的面嘲笑,故意讓人還債,罄竹難書的罪狀。
“假的,哈哈哈哈哈,居然全是假的!”劉逸清再一次抬頭的時候,滿臉糊滿了淚水,看上去連自己都沒意識到淚流滿面,“你就為了我曾經的行為,所以答應和我談情說愛,和我接吻,都是為了演戲?你以為我會信這麼拙劣的藉口?”
你怎麼可能那麼無恥,怎麼可能只為了報復我而陪我演那麼久的情侶。
綿綿一臉我的確就是那麼渣的表情。
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劉逸清不信。
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攪碎了,痛得他猛地撲倒在地上,綿綿沒有上前,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其他遠遠看著的人隱約聽到了兩人的部分對話,沒人敢上前。
卻是莫名其妙,誰不知道劉逸清對莫決商那是絕對的唯命是從,別說像現在這樣大聲斥責,就是莫決商真幹了什麼無法原諒的事情,他也不會這樣失態,這兩人是怎麼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