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離開了,他還要趕去黑血區,去會見他們親愛的瑞王殿下。
田氏呆呆地看著他的離開的背影,又想到還在京城的兒子,緩緩站了起來,眼神越發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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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田氏後,呂尚心情非常好。
沒想到邵華池居然躲到了全城最危險的地方,難怪他們無論如何都沒在城中找到他的蹤影。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這次抓到邵華池,就能順便透過蛛絲馬跡找到七殺的蹤跡了。
呂尚一陣心潮澎湃,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果這事辦成了,他的功勞將會番上幾倍,說不定還能接替應紅鑾成為西北的總負責之一。
不過也就這個時候,本來就只是因為連日過度勞累才導致腰背痠痛和發燒的老呂病好了,燒也退了,整個人都散發著活過來的氣息,特別是確定自己不是得了天花,更讓他整個人神清氣爽。他從裡屋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意氣風發的呂尚,呂尚也同時是監視自己的人,所以這兩人在平日釋出命令的時候會有些衝突,關係並不算好。
呂尚本來就想著處理完邵華池的事情就乾脆解決掉老呂,那麼除了零號外,這個關口目前最大權利的就是自己,沒想到老呂奇蹟般地活了過來,居然沒有被感染到,真是可惜了!
呂尚一時沒把握好自己臉上的表情,被老呂看個正著,老呂心中冷笑,他就知道這裡的人大約除了李遇外都巴不得他死了乾淨,不好意思,他偏偏就是要活的好好的。
“你要去哪裡?”老呂回來了,決策權自然就回歸了。
“去黑血區。”呂尚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後,就將自己的猜測和盤突出,他們是李皇派,私底下如何看不順眼,也是會同仇敵愾共同面對敵人的,這是李派的素養。
“李遇呢,他在哪裡?”自己養病出來,怎麼李遇反而不見了。
“他帶人出去的時候,中了七殺的埋伏,那梁老匹夫用性命相要挾,我只能把他送到裡面。”說到這個,呂尚也是一陣無言,會看病的,就是比一般人要牛一點,底氣也足一點,多麼可恨。
聽了事情的原委,老呂一陣陣心塞,好你個呂尚,你是打算除掉我和李遇,就自己一家獨大了是吧!
似乎想通了事情關鍵,老呂一個大耳刮子他抽向呂尚。
呂尚被他打蒙了,一雙鷹眼睜得大大的,似乎恨不得弄死麵前的老傢伙。
老呂卻是完全沒將他放進眼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寶宣城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以為這招借刀殺人別人看不出來?李遇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就是拼著受罰,也不會放過你!”
從李遇放了自己一馬後,老呂心中算是承認了這個人,他在不瞭解當時情形下,當然看不過有人蓄意謀害。
完全被冤枉了的呂尚,怒極反笑,他去動李遇?也不想想李遇是誰派來的,他出事誰能討得了好,別說他本來就沒害李遇的心思,哪怕有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
卻是生生忍了下來,能出人頭地的人,總是比常人能忍。
這樣一幕的發生,並沒有任何人知道。
傅辰本就擅長讓自己人反目成仇,這樣他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解決一群人,影響到數以千萬的人。
就是沒有這次的陰差陽錯,他也會想辦法讓零號的隊伍更亂一些。
現在雙方几乎算是平衡的對壘,各自出現了致命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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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邵華池很是自責,若不是他的一時疏忽,也不會釀成大禍。
傅辰卻是知道這歸根結底怪不到邵華池身上,發生的太快不說,這本來就是對方利用了心理戰術,雖然也有誤打誤撞的成分在,但不可否認,任何一個李派的負責人,無論大小都是有各自手段的,邵華池再強悍也不可能料到對方的每一步,哪怕自己換了自己也不可能不犯錯。
他們很強,但敵人同樣不弱。
勝負和漏洞不過都是在雙方的一念之間,換做是他也會揪住對方某個疏忽狠命打擊。
“殿下,現在既然無法挽救,那麼我們就要過了這一關。”
邵華池凝重頷首,他找來了松易,打算進行一個快速的易容。
當老呂和呂尚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已經找到畫師帶著過來的侍衛,那畫師是個老人,他提出的要求是能救他可憐的孫女,他自己可以不要這條命,侍衛也是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先答應了再說,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許下什麼承諾都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