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放了薛睿出去那麼久,一半是為了自己辦事,另一半則是因為自己另一個屬下青染,作為主子還要操心屬下的感情問題,傅辰也覺得難怪總是感覺累。
知道說的是什麼,薛睿聞言卸下了平靜的容顏,沉默良久,才恢復平靜,“他晚上可能還有別的症狀,您要是走不開正好可以看著。另外,我已經讓人去通知那位了,您的眼睛總要好好治療。”
那位,自然是還在宮裡的梁成文,這也是傅辰想要快點趕回欒京的原因之一。
“您的傷要處理一下嗎?”薛睿帶著笑意。
傅辰好一會兒才反應說的是肩頭被隱王咬傷的部分,這又不是狂犬病,再說隔著衣服能傷成什麼樣子,不過是薛睿在取笑罷了。
想想這些日子來薛睿的痛苦,能讓他高興一會也無妨,傅辰微笑著,帶著安撫的味道。
薛睿心中微微的漲,這是獨屬於公子的溫柔,我這輩子敗在兩個人手上,一男一女。
一個叫傅辰,一個叫青染。
我生命的劫數啊。
——晉.江.獨.家,唯.一.正.版——
這時候,松易走了進來,拿了個盒子過來,傅辰聽到聲響,“是什麼?”
“是……”剛想開啟,意識到開啟傅辰也不可能看到,松易沉痛道:“晉太.祖。”
只說了三個字,還打算解釋,傅辰卻已經聯想到了什麼。
傅辰在記憶庫中搜尋,“是頭?”
“您怎麼知道!?”這都能想到,你才是賽諸葛吧!
猜的,因為身體太重,頭顱卻能做不少事情了,而且在扉卿出發第二次坍塌的時候,阿一的隻字片語中也能分析的出來。
“是不是十幾年前的皇陵失竊?”
如果是這樣,李變天未免太過……喪心病狂了,這樣一招雖然能得到諸多好處,甚至幾乎打垮晉國的精神支柱,但傅辰卻是看不上,這已經失了一個領袖的氣節。
“主子也是這麼說的!”松易驚訝地看著傅辰,在短短時間裡就能猜測到原因,這個人……難怪被那群人追隨。
傅辰想到自己肩上再次被咬傷的地方,有些意動地問道:“你主子在看到這顆頭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奇怪?哭算嗎,但當時所有人看到晉太.祖的頭顱心情都不平靜,“並沒有,當時大家都很激動。”
傅辰揮去那莫名其妙的感覺,被抓著的手能感到上面的汗水,想來是很痛的,傅辰擦著邵華池臉上的汗,卻發現什麼都沒有,摸了摸對方的臉皮,易容了?
也是,這並不難理解。
傅辰也靠在床邊閉上了眼,他這幾晚沒怎麼休息好,加上時刻保持著其他感官的靈敏,比平時也累得多。
這天晚上,邵華池並沒有別的症狀,也虧得他這些年的強身健體,身體復原力強。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手中握著什麼,好熟悉的肌膚觸感,眼皮一跳,抬頭就看到倚在床邊睡著的傅辰。
臉上已經先於思想露出了笑容。
看了會,才發現不對勁。如果按照傅辰平時的警惕心,他只要有什麼動作定然會醒來,現在恐怕是累慘了吧。
看到傅辰眼下的青紫,這個男人從來不說,有什麼都自己默默扛著。
邵華池又是心疼又是貪婪地看著,只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從認識至今已經過去六年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想得久了,他都覺得自己開始有點變態了,哪怕他儘可能壓制著,卻會從各個細縫冒出來。
“醒了?”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就是死人都有感覺了,傅辰抬了下兩人交握的手,“能放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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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不願呢?”自是不捨得的。
其實這也是傅辰最奇怪的,自己一個大男人,雖然容貌清秀,但身材也算是魁梧了,至少與幾年前的少年模樣相比已經大變樣,像隱王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口味那麼獨特,“你喜歡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