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明攻過來的剎那,他抬起了頭,嘴邊還透著沒有逝去的笑容。
陸明的攻擊一頓,下一刻就被那雙好似能將人吸進去攪碎的眼睛給不由自主的吸住,危險絲絲縷縷擴散開來,他想要閉眼,卻完全沒用,腦中像是被一個個重錘擊打,痛得幾乎要暈過去。
此時傅辰也很痛苦,每次催眠一個意志力強悍的人,他所受到的痛苦不比對方差,特別是像李皇那樣的,還很有可能會失敗,此時他全神貫注,將陸明徹底由自己操控。
——晉.江.獨.家,唯.一.正.版——
薛睿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稍微動了動,發現沒有著力點,周圍是完全的安靜。
就在之前選人選的的時候,他被傅辰一臉微笑地邀請去做領舞的時候,他內心當然是不願意的,明明傅辰自己才是最合適的人,要知道雖然每次自家主子總是往醜了去扮,但實際上的俊美程度,能讓不少人把持不住吧。
當然,他是不敢拒絕的,這原因也很簡單,五年前在地坑院,他已經形成了反射,無論自己現在有什麼地位和能力,對傅辰的恐懼感都沒有變過,大約是當年實在印象太深刻了。
當傅辰要求薛睿上去的時候,也證明了傅辰的眼光,雖然他是臨時抱佛腳學的,但以薛睿的能力想要駕馭這樣的舞蹈,並不難,一個時辰就讓他融會貫通,這事情還被青染笑話了許久,直呼自家主子高明。
如果他跳得足夠好,那麼那個人一定會動手。
所以當他來到後臺,發現的確有人動手腳的時候,他就順理成章暈了過去。
他沒傅辰的本事,就是裝都裝得天衣無縫,像休翰學這樣的人是不是裝的一目瞭然。
用傅辰的話就是儘可能往李燁祖給人感覺上面去做,也許會事半功倍,在李皇那兒知道以前的沈驍,現在的休翰學的資料,傅辰也是驚訝的,他沒想到李變天會把這些人送給李燁祖,對這個哥哥如此放縱。
五年前,他也曾想過會不會把自己送人,出乎意料的,李燁祖根本看不上他。
“醒了嗎?”休翰學笑著他,看著掛著上方的薛睿,薛睿四肢都被掉在天花板上,這裡是頂層,挑高的頂部比其他樓層更高,這也是專屬於施虐愛好者的房間。
這才是這個地方的六層、七層不能輕易進入的原因,不是屬於這一國的人,如果能被其他人信任,到底這裡都是顯貴。
薛睿睜開了眼,驚恐地看著衣冠楚楚的休翰學,在自己懸空身體的正下方,是一隻足以容納一個人的木桶。這間屋子非常高,這樣吊著他,大約離應該是炎中閣的最高的地方,也是最安靜之處,這屋子四處都像是被鮮血染紅了,淺紅的、深紅的、紅黑色的,那都是成年累月一次次疊加上去的,這裡不知道已經莫名其妙死了多少人了。
那鮮血的濃重的讓人噁心的程度,
休翰學卻最喜歡每次抓來的人這樣的神情,那會讓他更加興奮。曾經他也是這樣的人,李燁祖用盡辦法折磨他,那個男人完全沒有人性,把他們都但一隻只畜生玩弄,所以他喜歡強壯又勾人的男人,那會讓他感覺像是在折磨李燁祖一樣。
他沒給這個男人嘴裡塞布條,但男人卻很乖。
聽慣了驚恐尖叫,休翰學發現自己現在喜歡這樣乖巧的。
“別害怕,待會就解脫了。”休翰學這麼說的時候,薛睿抖得越發厲害了。
他呵呵笑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拿起一旁陳舊桌子裡的一些工具。各種各樣的都有,每一樣都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存在。
在上方的薛睿自然是能看到的,每看一樣就心驚肉跳,主子,就算你羨慕我的天生之才,也不能真的把我放在這裡不管啊,看這架勢不等你過來,我就沒命來見你了。
薛睿發現四肢上纏著的繩索是特質的,無法輕易掙脫,又不能逃開,武功越是好的人,越是無力。
就是他有再好的腦子,都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解救自己。
這會兒,休翰學已經完全進入興奮狀態了,全身都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他在看到飛鏢的時候眼睛微微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他想到了那個讓扉卿去調查的來源的敵人射中李遇的那一隻毒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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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李遇躲避飛鏢時的動作,流暢又漂亮,不愧是主公親手教匯出來的。
他轉頭對掛在那兒的薛睿道:“剛才我就覺得飛鏢很有意思,今天我們來玩玩這個怎麼樣!”
薛睿眼睜睜看著休翰學走過來,然後拿著飛鏢射到他的身體上,也許是有意的,也許是無意的,有的擦身而過,有點卻是刺入他的血肉中,悶哼出聲,好痛啊,這個變態!這種變態也難怪他家主子剛回到晉國,就要第一時間殺了,為民除害,乾淨利落不留痕,幹得好!
他穿著薄紗的衣服,只要被刺中定然是血流如注,目前他就是個人肉靶子。
漸漸的,刺中的越來越多,薛睿因為失血過多,眼前陣陣發黑,公子,你再不來,你就再也看不到薛睿了。
本公子怎麼說也是曾經的宰相家公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後來告老還鄉,他也是衣食無憂,現在還沒娶上老婆,就要英年早逝嗎?
薛睿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儘可能保持住清醒,不斷用腦子裡的想象來轉移注意力。
他流下的鮮血滴在下方的木桶中,他終於知道這個木桶用來幹嘛的,從資料上顯示這個休翰學是個愛喝男人血的,別看文質彬彬的,內裡卻是個黑的。
在薛睿傷口越來越多的時候,休翰學也越來越興奮,看著那鮮血從雪白的肌膚上滑落,滴入木桶中。
在他正準備淌入木桶中喝這熱乎乎的新鮮血液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什麼,還沒轉頭就感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住自己的脖子,“誰,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對方是個力道很強悍的人,只是個文弱書生的休翰學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