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華池難受地在傅辰身上打滾。
直到傅辰的手碰到那事物,上下動作,邵華池才鬆了一口氣,哼哼唧唧的紅著臉悶哼。
他靠在傅辰的胸口,那目光中漸漸染上淡淡笑意。
傅辰,你可知我抓.住了你的弱點。
你這人,狠歸狠,薄涼歸薄涼,卻還保留著一絲真情,一絲人性。
若知道這次我又騙了你又利用了你,你定然還會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心裡恨毒了我吧。
心軟又心狠。
中春.藥是真,難受是真,別人碰到就噁心是真,要應付皇帝是真。
其餘,卻是為了矇蔽傅辰。
只因這是他曾經僅僅得到過的溫暖,只有這個人不會拿那種眼神看他,也只有這個人碰到他的時候,他才不會噁心反胃。這第一次,釋放在傅辰手上,不難受,這事甚至與性別無關。
當劉縱派來的小太監看到傅辰拿著帕子,知道帕子裡裹著什麼,大大鬆了一口氣,總算能交差了!
七皇子不是天閹,就好!
——晉.江.獨.家——
傅辰回了福熙宮,也沒去看德妃,他打了幾口井水,反覆搓著自己的手。
他很冷靜,甚至冷靜過頭了,靜靜地拉水,靜靜地洗手,靜靜地倒水,維持了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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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雙手的皮被搓破了,他才準備回房休息。
路上遇到因為被剪毛一直在生悶氣的湯圓,它在花園裡玩,從德妃的主殿裡跑了出來自己和自己躲貓貓,看了傅辰,立馬來了精神,喵了幾聲企圖引起傅辰的注意。
傅辰將這毛團抱在懷裡,洗得冰涼的手在碰到那肉嘟嘟的球時,忍不住將它圈進懷裡,閉上了眼,“好暖。”
這一晚,抱著溫暖的湯圓,傅辰睜著眼到天明。
劉縱很滿意傅辰的處理,那些女子昏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身下有異樣,雖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會多嘴,要說她們沒和殿下做過,那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嗎?
這事算解決了,劉縱想著傅辰也來內務府有些日子了,就是德妃那兒也待了很久,就著七皇子這事,為傅辰說了幾句好話。
正巧那時候安忠海在伺候皇帝,安忠海可是記得自個兒在明粹宮裡與傅辰許過承諾的。
當然這些話都是空口白話,但能無傷大雅幫一下,他也不會吝嗇兌現承諾。
皇帝跟前的公公可都有自己說話的門道,不會特意提誰誰誰如何了,要的就是一個不著痕跡。
這會兒正好傅辰自己爭氣,完成了皇帝心中的一個隱憂,劉縱又說了幾句,安忠海也樂得順口美言了幾句。
可不能小看這順口說的,安忠海常年伺候皇帝,瞭解皇帝的脾性,只是幾句就能一定程度影響皇帝的決定。
“這小太監升職的是不是快了點,不過小傢伙的確心靈手巧,人還挺討喜的,位置再升一升吧,到從三品帶班太監。
宮裡大部分太監都是熬資歷升職的,傅辰這樣的情況非常少,皇帝可沒時間一個個去記太監的名字,也不會特地去升誰的職位。
時間到了,年數到了,又沒犯過大錯的,內務府會整理卷案,到了年末交給皇帝過目,都是統一而緩慢的。
能再次升職,對傅辰來說是最實在的好訊息。
這宮裡,看人下菜的不在少數,職位高了總能少些絆子少些眼色,便利不少。
劉縱對傅辰的事很上心,很快就處理好了相關批文。
“好好幹,別辜負我對你的器重!你看慕睿達,還是你師傅,都快被你趕上了!當年咱家也很看好他,他呢,這麼多年還是個管事!忒的沒用。”
傅辰一聽,笑著不作答。慕睿達是他的老上司,的確當管事當了很多年沒精進,過河不拆橋是他的準則,老上司再多不好,他也不可能背後說什麼。
“劉爺,您真沒事嗎,臉色怎麼越來越差?”傅辰自然地岔開了話題,上次給邵華池選宮人的時候,還只是蠟黃,現在都有些死灰了。
“沒事,就是最近肚子老犯抽,晚上也睡不好,我去太醫院看看。”劉縱說著,又繼續處理公務,什麼時候去太醫院,那還真是再說了。
雖然性格不受皇帝的喜愛,但這份盡心盡職的態度令人欽佩,能穩穩坐在內務府總管的位置上那麼多年也與他的處事態度有關。
到了從三品,傅辰也有資格帶小太監了,比如德妃就會把福熙宮的幾個小太監給傅辰,也算的上一個小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