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要洛鶴白給他捶腿捶肩,還要給他端茶送水,做飯。
除去這些外,洛鶴白還要負責暖床。
顧清嶽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癖好,專門逮著洛鶴白一個人使。
這一過呢,就是許多年。
洛鶴白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只知道過了很久很久,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春夏秋冬,過了許許多多個晴天陰天雨天雪天。
直到有一日,顧清嶽變得特別奇怪,甚至一直在屋子裡搗鼓著什麼。
整日面色煞白的厲害,唇色幾乎只有一點血色,臉色也差的厲害,出來時見到洛鶴白的目光都有些閃躲。
洛鶴白不知他發生了什麼,於是,便趕忙跑上去,一臉擔憂的問候著。
顧清嶽見他什麼都不懂,於是便抬手摸了摸洛鶴白的頭。
“鶴白,為師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可願意?”顧清嶽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洛鶴白聽後沒有一絲猶豫,點頭答應了。
之後發生的所有事,再也不受控制了。
洛鶴白被顧清嶽打暈,顧清嶽也將人帶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法陣也徹底的顯現於眼,顧清嶽收起了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嘻嘻哈哈的笑臉。
他將洛鶴白放在陣法最中,鎏金色的靈力不斷地在流淌著,環繞著洛鶴白整個人。
顧清嶽手中施展著複雜的結印術法,嘴裡唸叨著聽不懂的口訣。
靈力消耗的越多,顧清嶽的臉色便越是蒼白。
九衡山,我……交給你了。
顧清嶽設下陣法,將所有所學交給洛鶴白後,便徹底離開了九衡山,再也沒有回來過。
九衡山結界晃動,不過很快,便恢複如初。
等到洛鶴白再醒來時,九衡山早已經沒了顧清嶽的身影。
一開始他本是不接受,可後來久而久之,不肯接受也得接受了。
顧清嶽不會再回來,已經成了現實。而九衡山也只有他一個人。
也幸好有白鶴在,白鶴修成人形用了許多年。
偶爾,洛鶴白還能找白鶴下棋,甚至說一些話。
他心裡藏著很多心事,想著顧清嶽,想著這人為何要離開,為何要拋棄自己。
過來也是奇怪,自己身上似乎被落下了什麼,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時而出現一震動亂。
人已經離開了,想再多……
也都是無用的了。
恨,洛鶴白恨不了顧清嶽,若不是顧清嶽他早就死了。
不管現在如何,都是他自己命運。
洛鶴白也在努力的消化這一切,如同當年的顧清嶽。
他們,都是可憐人,都是被九衡山所眷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