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薛正初終是嘆了口氣:“你回來時,沒回清風峰?”
楚清讓聲音遲緩:“清風峰出事了?”
黎灼冷言道:“何止是出事,你的那些弟子如今都還躺在榻上,下不了榻。”
池洸瞥了黎灼一眼,像是在讓他不要說了。
楚清讓沉默了許久,心中猜疑道:“是牧雲遲……幹的?”
黎灼:“除了他還有誰?上次傷的是弦知,現在傷的是他們,日後,也還不知會做出何等的舉動。”
池洸拍了一下黎灼的手,與楚清讓道:“牧雲遲這個人,楚長老還是注意些的為好,莫要再信了。”
風吹一見幾人面色凝重,嗨了一聲:“怕什麼?在閑雲山設下道結界不就好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暮林朽應喝道:“吹一說的也不錯,設一個結界便好了,料他再敢闖入,我們也會知曉。楚長老怎麼看?”
暮林朽目光放在楚清讓的身上,更多的是在看楚清讓會怎麼抉擇,畢竟是他的徒弟。
而且這兩人還有意。
對於這些,暮林朽也不是瞎猜想的,如果不是喜歡為什麼要這麼護著?
說到底牧雲遲長的也確實是不錯。
當年那元魚長老也是這般,不久後便在一起了。
對於牧雲遲,暮林朽還是比較看重楚清讓的看法。
楚清讓並沒有要為牧雲遲說話的意思,點著頭:“風長老說的不無道理。”
薛正初還是有些擔憂,怕楚清讓放心不下牧雲遲,可就算是放不下,也還是要為門中弟子考慮。
他們二人的事情,薛正初還是比較傾向於他們二人解決,不要波及到其他無辜的人。
就連弦知都受此影響。
薛正初:“關於牧雲遲的事,除了我們幾人外,並沒有多少弟子知曉,此事,也不會有人傳出去。”
牧雲遲是楚清讓徒弟之事,其實也並沒有多少人知曉,畢竟不過就是一個新長老,座下有什麼弟子,也沒有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
也並不會有多少人去記住。
其他長老也沒有任何意見,反倒是楚清讓道:“掌門不必顧慮我,牧雲遲是段伏生一事,遲早會被眾人知曉,沒什麼好藏的。如今我與他,也早已經斷了師徒關系,牧雲遲是生是死與我也沒任何幹系。”
楚清讓說出此話時,整個人都平靜的反常。
暮林朽總感覺這其中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前些時日裡,楚清讓還不是這樣想的,這也不過就過去了幾個月。
怎麼從風延山回來便如此想了?
掌門以及掌門都顧及著楚清讓的顏面,現在看來,也事了。
池洸鬆了一口氣:“楚長老能夠如此想,便再好不過了。”
可黎灼卻是有些不信。
總覺得這其中像是發生了什麼,有什麼蹊蹺。否則楚清讓又怎會突然變了一副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