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衍一腳踹開了一扇大門,而這時候裡面卻是空空如也。
甄宓和阿偉也同他一起來了。
旁邊的房東罵道:“你怎麼能踹開我的門呢?我的門……你賠!”
正當房東要繼續咒罵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呆了。
原來鄒珊住過的這一間房間早已經是一團糟。
根本想象不出這是一個姑娘住的房間!
牆壁上畫著各種不知名的符號,然後在旁邊還有幾個注射用的血袋。
阿偉開啟了冰箱說道:“是血袋,前陣子我看到醫院失竊了很多血袋,看來是被這個女人給偷了。”
“這牆壁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趙衍看著四周圍的雜亂,又看著牆壁上那密密麻麻的符號,就像是在電影裡面看到的詛咒文字一樣。
“這似乎是某種詛咒。”阿偉說道。
然而甄宓卻在這時候開口說道:“這是東南亞的降頭術,這個叫鄒珊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趙衍忽然想起了,曾經鄒珊跟他在學校交往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了她的家庭。
鄒珊的父親是國內的商人,父親去泰國請佛牌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製作佛牌的人。
而這個佛牌老闆娘,後來和父親談戀愛,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剛開始的時候,在對方的幫助下,父親生意興隆,一飛沖天,財富積累之迅速,讓人不敢置信。
但後來她父親有錢了之後,就找了個“小的”,是個模特,被老婆發現,當時就離婚了。
鄒珊留在了國內,但母親離開父親之後,她父親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到最後欠下巨大的債款,他悲哀的跳下了樓。
“真有這樣邪門的事情?”趙衍握著拳頭,簡直不敢相信。
怎麼好事自己沒有遇到多少,偏偏壞事都給自己碰到了呢?
……
這個漂亮的女學生瘋了。
曹雪親眼所見,她被一大群惡魔給折磨,恐怕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而那姑娘此時坡頭散發,蹲在角落裡,然後雙目呆滯,就像一尊雕像。
惡魔們離開了,他們一邊興奮的抽菸,一邊互相聊天,每個出來的人,都是帶著一臉的滿足,還有鬆鬆垮垮的褲腰帶。
兩天之後,她被帶到了一個學堂之中。
她手中拿著一本課文,上面是一首詩。
這是一首叫做秋歌的詩,乃是一個曰本詩人所寫。
“秋天,秋天翩翩地來到眼前,桐葉草花捧起晶瑩的露珠,微風撥響了柔曼的琴絃,青青的葡萄兒穿上了紫衫,釀成了瓊漿醇美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