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曹雪說道。
“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過當時我運氣不好,因為外面海盜和英倫皇家艦隊打仗,炮火掩蓋了我的呼救聲,當我父親找到我的時候,我的雙腿已經因為血液停滯而壞死了……不過我父親沒有遺棄我。”
說著,瑪麗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鐵手將毛巾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嘿,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你也是。”瑪麗說道。
鐵手去洗澡了,趙衍和曹雪推著瑪麗的輪椅,向外走去。
當然這個輪椅還是非常古老的輪椅,並不是橡皮輪胎,而是用獸皮保住了木頭輪子而已。
所以為了防震,麻利的坐墊足足有十公分。
三個人順著小道來到了外面。
周圍都是一些熱帶的植物。
一顆棕櫚樹足足有十來米高。
海灘上還有幾顆椰子樹,工人正趴在樹上割椰子。
“跟我說說海上的事情唄。”麻利說道,她笑著,笑得樣子很好看。
“好像發生了幾次海戰,然後船隊遭遇了兩次軍艦,瑪麗姐你知道的,海軍看到海盜就會開火,所以船的桅杆斷了,幸好當時在靠近一個無人島,船員將桅杆修好了。”曹雪說道。
“那真是好險……”
一路上,三個人也漸漸熟絡了起來。
趙衍也感受到了拿騷的風土人情,感覺這地方簡直就是金銀島的小說世界。
到處都充滿了危險和陷阱。
似乎沒什麼人願意和瑪麗說話,所以一看到父親帶著倆個孩子回來,瑪麗的嘴巴就像是話匣子一樣,接二連三的說了出來。
她的母親是個奴隸,當時生了病,船長想要將她丟下去。
不過當時殘疾的父親善心大發,就將瑪麗的母親給救下來了。
在拿騷生活了兩年,最後被一群殖民者軍隊槍殺,他們以為是逃出來的種植園黑人,畢竟在拿騷,黑人就是一種貨物,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
那時候瑪麗才兩個月,後來是鐵手買了兩頭哺乳期的山羊,用羊奶將她養大的。
瑪麗很勤快,但最終卻和父親一樣,落得如此境地,也是讓人唏噓不已。
“嘿!看吶,那個雜種又來了!”
幾個小男孩在一個臺階上,用石頭丟瑪麗。
趙衍氣不過,當即過去,摁住了其中一個小男孩就是一頓暴打。
那孩子被打哭了,掉頭就跑。
瑪麗笑了:“聽說你們大清人都會功夫?”
“你也知道功夫?”
“嗯,我爸以前回來的時候說過,他們和一群東方的海盜打仗,東方的海盜不用槍,但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一旦被近身,拳頭快的眼花繚亂,後來我們的人不得不讓出一般的財寶,才停止了這場無疑義的戰鬥。”瑪麗說道。
她頓了頓又道:“我還喜歡看書,東方不僅僅有功夫高手,還有忍者。”
“忍者是琉球的。”趙衍解釋道。
“看來你這個小男孩也懂得不少,你父母呢?”她說道。
趙衍搖了搖頭:“被出賣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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