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風一臉同情的看著吳之扇,咂咂嘴,嘆道:“你也是一位可憐之人啊。”
所有人都有些搞不懂蕭御風為何如此,看著他一臉同情的表情,然後在看看身體微微顫抖的吳之扇,一些人只能在心中感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兩位已經靠近蕭御風的劍者,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們沒有停下腳步,只要主子吩咐下來的任務,他們將堅定不移,一絲不苟的完成!
兩人同時伸出手,就準備將蕭御風擒拿住。
“吳大少,非要我將事情說的那麼明白嗎?”蕭御風有些調笑的說道,光看吳之扇的外表還真看不出他那方面出了問題。
人,越缺少什麼就越想要得到什麼,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儘管他那方面有缺失,可他就越想證明自己的厲害,看著那些漂亮的臉蛋,他就有著想要蹂躪的衝動,儘管每次都要藉助外物,他也樂此不疲!
吳之扇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他真的知道了什麼?看著蕭御風那張有恃無恐的臉龐,他心中恨的牙癢癢,不,自己牙齒也被眼前之人打碎了,一時之間只覺心中之狠傾盡三江五湖之水都洗刷不了。
眼睛一瞪,大聲呵斥道:“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兩位劍者臉色訕訕的將手收了回來,乖乖的站在了吳之扇的身後。
“這其中有何貓膩?”張望遠在心中琢磨,有疾?綠帽漫天飛?頓時他望向吳之扇的臉色也變的詭異起來。
吳之扇有著一位正妻,七位小妾,據傳外面還有著一堆的情人,難道搞出問題了?不舉?妻妾在外面偷漢子?
“好,你行,今天我認栽了,走。”吳之扇非常果斷的離開了,現在已經足夠丟人了,要是繼續鬧騰下去,可能會丟更大的人。
看著狼狽離去的吳之扇,蕭御風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精彩還在後面呢!
張望遠拍拍手掌,道:“蕭小兄弟能夠不畏強權,實乃我輩學習的榜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和蕭御風結怨的當晚他就派人去查詢蕭御風和練羽衣的身份了,蕭御風的資訊他已經瞭如指掌,只不過是一位僥倖唱作出來了一首戰歌而已,至於其它的本事在他看來完全不值一提,也就戰歌歌唱者的身份能夠讓他稍稍忌憚一些罷了。
至於練羽衣的身份他則完全沒有搜查到,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就算是她來自其它郡城甚至州郡的大家族又如何,他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女人他追定了。
蕭御風沒拿正眼看張望遠一眼,對著練羽衣說道:“走,我們先到琴界那裡看一眼。”
練羽衣點點頭,也沒有看張望遠一樣,有的人你只要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張望遠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人。
她是一位心靈至純之人,能夠感應到別人的心靈,顯然張望遠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張望遠面色有些陰翳的看著直接無視了他的兩人,眼神深處有著陣陣寒光湧現,隨後他又笑了起來,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好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身旁的一個同伴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本事怎麼樣暫且不說,可他們待人接物的態度…..”
無奈的搖搖頭:“實在令人堪憂啊。”
青年人立刻點頭,連忙附和著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狂傲的很,以為自己學得了一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似的。”
“我們身為老師的不僅要教好學生各種本事,更要教會他們做人的道理啊。”張望遠看著蕭御風走遠的背影,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儼然一副憂心眾生的神聖之態。
“是極是極。”青年人彷彿應聲蟲一般,張望遠說如何就是如何,反正就是堅決擁護張望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