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陛下!”
朝上群臣蜂擁而上,張讓連忙喚來守門,將暈倒的劉宏給抬到了後宮。
......
如此又過去了數日,劉宏雙眼無神的躺在病塌之上,精神也是奄奄,張讓在醫官的幫助下,勉強給劉宏餵了一碗藥。
看著劉宏此時的模樣,張讓欲言又止。
“讓父,有何事直說算是,朕此刻已經成了這番模樣,有什麼不好的,一併說了吧。”
劉宏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了過來。
“陛下......”
張讓張了張嘴,嘆道:“陛下連日不上朝,諸位大臣都很擔憂,不止一次派人傳話來問陛下的情況,陛下還是早日上朝,以安列為臣公的心啊。”
“呵呵。”
劉宏嘴角露出嘲諷,說道:“眾臣心不安,尚需我安,那我心不安,這些臣子可有人能安我心。”
“你說說!”
話語間,劉宏抬頭,怒視著張讓,大吼道:“你告訴我,咳......咳咳,這些......這些廢物可有一人能安我心?”
“奴婢有罪!”
張讓立馬就跪了下來。
“行了,起來吧,你沒罪。”
劉宏搖了搖頭,又道:“現在前線情況如何了?”
“陛下。”
張讓目露憂愁,低聲道:“明賊已經打下了南陽。”
“南陽丟了啊......”
劉宏目光上移,望著房頂幽幽的說道:“接下來明賊就要進軍潁川,兵指弘農了吧?”
張讓答道:“回稟陛下,因為朱儁將軍及時回軍淮陽,明賊並未繼續進軍。”
“朱儁?”
劉宏想了想,道:“悔不聽當初太尉楊賜之言,若是我不下令讓朱儁東進,那明賊又如何能進犯南陽?”
“陛下。”
張讓勸說道:“此事與陛下無關,是那皇甫嵩掌兵趁威,故意誇大,陛下一時不查,受了矇騙。”
劉宏眼神一閃,望著張讓,看了許久,然後說道:“讓父說的對,是那皇甫嵩故意誇大其詞,我才會調動朱儁往東,可他卻沒及時拿下蛾賊,若是他如信中所說,及時拿下了蛾賊,介時我大漢天軍徑直南下,那南地明賊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張讓目光一頓,接話道:“陛下所言及是,定是那皇甫嵩見前番陛下派遣朱儁、盧植做將,心有不忿,明明已經穩定了的幽冀戰局,非要好貪喜功。”
劉宏從床上爬了起來,喝道:“傳我旨意,皇甫嵩此番......”
劉宏的話語很慢,張讓也明白其中之意,劉宏這裡剛剛開口,便馬上勸說道:“陛下,現下正是戰局緊迫之時,臨陣換將乃是大忌,不若暫且先將皇甫嵩的懲罰壓下,等戰局穩定以後再行決議。”
頓了頓,又道:“以防皇甫嵩狗急跳牆,行那盧植之法。”
提起盧植,劉宏又是一怒,但還是順著張讓的話將皇甫嵩的事情揭了過去。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劉宏自己。
皇甫嵩只是個藉口,劉宏是皇帝,不能犯錯,那麼上書請命的皇甫嵩自然就背了這口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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