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好發餉,讓伍角藉此機會將執守城門的行長以緩和關係的名頭騙到家中,灌上些酒,將其灌醉。
然後等關了城門以後,再將其與士兵騙回家中,以同樣的方式行事。
可白日裡灌酒,行長哪裡敢真的暢飲,萬一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啊。
因此行長等人只是小酌,不敢放開肚子喝,按照這種情況,估計關了城門過後,這幾人都不會喝醉。
朱淪等人有些著急了,當即決定直接動手,然後雙方發生了碰撞,混亂中行長等人倒地,鮮血灑了一屋子。
算了算時間,伍角就去了城門,留下朱淪等人負責打掃。
或是因為慌亂,地面雖然經過了處理,但桌角隱蔽處的位置卻沒注意,留下了痕跡導致丁宣的發現。
緊接著就出現了開始那一幕。
扔下丁宣過後,甘新看了看天色,又來到伍角面前:“姑父,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現在立馬往城門趕去,我怕朱淪在哪裡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與你同去。”伍角回了一句。
“不用了。”
甘新搖了搖頭,抬頭示意了一下:“那些人還在吃酒,要是發現姑父不在,突然出去尋找可怎麼辦?”
“這......”
伍角有些猶豫。
雖然朱淪帶來了朱業的許諾,但他卻想著,朱業進城以後,自己要是不出現,那到時候可就有些尷尬了。
萬一朱業要是把他給忘了......
“姑父安心。”
甘新知道伍角在想什麼,當即安慰道:“我家主公不是那種過河拆橋之人,姑父所作之事我都有一一說明。”
聽見這話,伍角這才安心,拍了拍甘新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十三你去便是,不過千萬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甘新應了一聲,就離開了伍角的家。
剛出門,才拐一個角,這裡就聚集了差不多十來個人。
甘新來到近前,問道:“城門的情況怎麼樣了?”
有一叫做許四得人站了出來,回答道:“具體情況也沒訊息,不過一些兄弟已經跟著那位朱將軍過去了。”
“嗯。”
甘新點了點頭,吩咐道:“那我們趕緊過去。”
“甘大哥......”許四微微一頓,臉上有些猶豫。
甘新不解,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許四一咬牙,說道:“這可是掉腦袋的,咱們真的......真的要這麼幹嗎?”
“嗯?”
甘新眼神一眯,一把摟住了許四的脖子,質問道:“難道你想這一輩子都在許家做工?任其打罵?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嗎?”
說著,甘新又抬起了頭,掃視了一圈剩餘的人,大聲道:“你們是不是怕了?打算回去繼續給別人做狗?”
“甘大哥!他許四怕了,我許七可不怕,我才不會繼續去給別人做狗,我要讓我的子女以後可以抬起頭來,堂堂正正的做人。”人群裡,一個年輕一點的漢子站了出來。
許四的話音一落,餘者原本有些猶豫的心倒是堅定了起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