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話多?”
扣住薛砌的朱勝嘴角一撇,從後面使勁頂了頂薛砌被束縛住的雙手,嘲諷道:“老老實實回答就可以了,自己中了計是自己蠢,能怪得了誰?”
薛砌被頂的有些痛,但想著身後的是朱勝,也是硬氣的一聲不坑。
“放開他。”
朱業揮了揮手,看著薛砌說道:“薛砌是吧?”
“是!”
薛砌昂著頭回答道。
“似乎你有些不服?”朱業又問。
“我......”
薛砌張了張嘴,但看到朱業那平淡的眼光過後,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懂了。
朱業心中瞭然,又看了一眼朱勝,接著問道:“還是說你對朱勝不服?”
“我聽朱勝叫你家主,意思就是你說的話他會聽對不對?”薛砌沒有回答朱業的問題,而是換了個問題,反問道。
“對。”
朱業眉頭一挑,答道:“我是他的家主,他聽我的話。”
“這些人都聽你的對吧?”薛砌又問。
“是。”
朱業打算看看這個薛砌想要搞什麼名堂,於是順著他的話題說道:“你有什麼問題嗎?”
“既然如此,你可敢把我放了,讓我和這個朱勝大戰一場嗎?”薛砌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末了又害怕朱業不答應,遂補充道:“你放心,如果我輸了,性命自然由你等拿去;要是我贏了,我也不會殺了朱勝,我的性命依然由你們處置!”
“呸!我一隻手就能擒下的人也配和我談輸贏?”
朱勝啐了一口,對著朱業請示道:“家主,請您放了他,今天我非得好好治一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你個遮名藏物的傢伙,說誰不知天高地厚?”
“說你呢!”
“小人!”
“那被我一隻手就能擒下的人又算什麼?”
“你!”
兩人又開始了拌嘴,真是......
“好了。”
朱業抬手製止了兩人的真吵,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是不會答應你和朱勝打的。”
“嗯?”
薛砌一挑眉,故作不屑的說道:“莫不是你覺得這個叫做朱勝的打不過我?”
接著,薛砌的眼神又在朱業的身上一打量,悠悠的說道:“還是說你擔心把我放開,我會突然暴起,把你給拿下了?”
“呵呵。”
朱業輕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說道:“你不用對我使用這等拙劣的激將之法,我是不會答應你和朱勝打的。”
緊接著,朱勝看著四周自己的人,大聲說道:“這些都是我朱業的兄弟,他們辛辛苦苦,用性命為我征戰沙場,我朱業不可能為了賭自己或者某人的一時之氣就將我的兄弟們陷入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地方去。”
說到這裡,朱業上前兩步,目光直視著薛砌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哪怕只有一點,甚至那一點都是不切實際的一點,不行就是不行,這是我對我的兄弟給出的承諾!”
朱業的聲音很大,在場計程車兵聽到,全都是激動不已,心底發自內心的感嘆。
跟著這樣一個主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