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說,要不是崔家那位看守城門的兵曹嘛!”
“二哥可知道,崔泗那廝可不是看在錢糧的份上,二是因為當時看守城門的都是他的門下,擔心一旦和我們朱家相殺,損失慘重,索性就收了些錢。”
“這樣既得人情,又能獲利的事,不正是士族乾的事嗎?”
“至於後來為什麼那麼多追兵,還不就是崔泗那混蛋轉頭就告的密!”
朱自有些發愣,當時從榮陽逃難出來的時候是朱則開的頭,前面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知道,朱則一直未說,他還以為......以為......
“唉......罷了,罷了,是老朽著相了。”朱自搖了搖頭,長吁短嘆了起來。
朱業想了想,還是勸了一句:“二叔,這就是現實。”
朱則的話不光讓朱自醒悟了過來,還讓朱業得了一驚。
不管是繼承的記憶,還是這段時間和朱則的接觸來看,朱業知道朱則是一個有本事,但不喜歡動腦子,凡事靠一個莽字的人。
可結果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醒悟過來的速度卻比朱自還要早,看得更加透徹。
這或許就是......
大智若愚?
就在這時,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彙報了一件事:“啟稟主公,兄弟們在後門發現有一個侏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要幹什麼,就把他給捉了。”
“侏儒?”
朱業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詢問過了嗎?”
“問了,可是......”
士兵撈了撈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兄弟們不知道那個人嘴裡的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哦?”
朱業仔細一聽,這個士兵說的是兗州話,當即就揮了揮手,答道:“這邊的口音和兗州的口音還是有些區別的,聽不懂沒關係,把他帶上來,我來問。”
“諾!”
士兵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不過一揮,就把那個侏儒壓了上來。
說是壓上來,只不過是面子話罷了,準確來說,用提的也不過分。
只見那個侏儒揹負著雙手,士兵的一隻大手固定著侏儒的脖子,任由侏儒如何掙扎,結果還是就這麼被半提半顛著帶了上來。
“砰!”
等到了身前,士兵手一放,侏儒一個不穩就摔在了地上,剛打算站起身來,士兵的一隻手就按在了侏儒的肩上。
“呃啊......”
侏儒的一張臉憋的通紅,跪在地上左右扭動著身體,可士兵的大手按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山壓在身上一半,侏儒是怎麼動也動不了。
“主公,就是此人!”士兵說道。
“嗯!”
朱業點了點頭,目光集中到了侏儒的身上,質問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跑到甘家門口打算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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