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官員,看到的都是短期利益,哪有人把眼光放得這麼長遠啊!三五年不能見效的專案和政策,是沒有人會去上馬的。更何況這個短期內只有投入,根本看不到效益,杜秀青還能如此執著地來做,是需要心胸和膽識的。
“杜記,您的目光很長遠,餘河的老百姓受益啊!”於少鋒感慨道,“你放心,我會盡快完成這個可行性告,拿來給您過目。”
“辛苦於縣長了!”杜秀青很誠懇地說。
於少鋒起身告辭的時候,笑著說:“我要打道回府了,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女人熬夜容易老!”
“呵呵,謝謝,我爭取早一點回去。”杜秀青笑著說。
生來操心的命!杜秀青心裡嘆息道。
於少鋒走後沒多久,杜秀青把那兩個寶貝首飾盒放進臥室的櫃子裡,準備回家了。
這兩個首飾盒,她已經在心裡給它們定好了主人,這幾日抽空,就得把它送出去了。希望能給自己帶來好運。杜秀青心裡想。
正當她拿起包要出門的時候,徐文娟的電話打了進來。
“杜記,我想當面向你彙報情況。”徐文娟看門見山地說。
“好,我在辦公室等你。”杜秀青聽徐文娟的口氣,就知道情況出乎意料了。
幾分鐘後,徐文娟就來到了杜秀青的辦公室。
“文娟,坐!”杜秀青給徐文娟倒了一杯水。
徐文娟坐下來,大口喝了幾口水後,才開始跟杜秀青彙報工作。看來,徐文娟忙得是連水都沒顧得上喝。
“杜記,觸目驚心!”徐文娟看著杜秀青,說出了這四個字。
“嗯?”杜秀青示意徐文娟繼續說下去。
“下午一直忙到現在,賬目基本查清。低保這塊兒,梁日發昧著良心,蠶食了一大塊兒,這裡麵包括讓不符合低保政策的人違規吃低保,其中梁日發所有的親戚,都吃到了低保,他老婆一人領了五分低保,坊間傳說的,都是真的;另外就是救濟款和一些社會捐款,每年上面下撥下來的抗洪救災的救濟款,梁日發也是截流了大部分,社會捐款有的沒有入賬,私設了民政局的敘庫;第三個,是來自福利院的。”說到這裡,徐文娟停了下來。
杜秀青看著她,不知道她下面要抖出來的會是什麼情況。
徐文娟再次喝了口水,頓了頓,說:“來自福利院的,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這個一旦公佈出去,估計會引起很大的波瀾。”
徐文娟的話讓杜秀青更加摸不著頭腦了,福利院本身是個救濟機構,還能從福利院謀取到什麼私利?
“福利院哪兒來的錢?”杜秀青問道。
“是的,福利院本身就是全額需要撥款的救濟單位,但是,梁日發在民政局的這六年,卻開發出了福利院的盈利模式,並且把這部分錢,絕對大部分私吞了。”徐文娟說。
杜秀青緊緊地看著徐文娟,大概知道了她要說的是什麼了。
“福利院的兒童,這幾年的境外領養多了起來,按照跨國收養的條例,福利院在向國外送出一名孤兒的同時,可以獲得近三千美元的補助,這主要是考慮補充福利院的撫養經費缺口,調動基層救助工作的積極性,發展福利事業。可是,梁日發卻和福利院的院長勾結起來,把大部分錢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初步調查,福利院光是這三年往國外就輸送了近三十名孤兒,所得六十多萬補助款,大部分被梁日發和福利院院長楊前線給私吞了。”徐文娟看著杜秀青說道。
徐文娟的這一席話,聽得杜秀青的心裡直打顫!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地就有些抖了,是因為寒冷而引起的抖。
如果梁日發和楊前線真是如此行為,那跟販賣嬰兒有何區別?
徐文娟看著杜秀青的表情,知道她心裡甚是驚愕,這件事可謂是意外的發現。徐文娟在查的過程中,就已經有些不寒而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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