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思量著:放這麼一個初生小牛犢下去,成還是不成?敢還是不敢?
看著男人那一副沉思苦慮的樣子,她笑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能力,就讓我去平安鎮搏一搏,正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我覺得我可以和那些村民好好溝通。因為,我是農村長大的,我的父母還在農村,我在農村小學教了三年的,對他們我是再熟悉不過了。以我對這些鄉民的瞭解,只要政府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是符合他們利益的事,絕大部分老百姓是支援的,絕不會和政府對著幹。因為,中國幾千年的儒家思想,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這樣的思想主導下,老百姓對政府的權威還是尊敬的,再有就心裡上的弱勢,決定了絕大部分鄉民是不想也不敢和政府對抗,他們總是認為胳膊拗不過大腿,和政府對著幹,他們沒有好處。藕西村的事情一定是累積已久的矛盾集中爆發,並不僅僅是這一屆鎮幹部的事情,這裡的幹群關係早已經是完全對峙狀態,只是這次鎮幹部態度的再次蠻橫粗暴,加上老百姓對鄉提留的年年加碼忍無可忍,引燃了這個雷管。不過,一些鄉鎮幹部從來不把老百姓和他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工作作風,確實是巨大的隱患。其實,這就應了那句話,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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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把藕西事件的爆發看得這麼清楚透徹,這是令黃忠華沒有想到的。他認為她這麼年輕,又沒在鄉鎮幹過,對這塊應該基本是個盲區,沒想到她的分析卻很到位。藕西村的事件,確實是幹群關係矛盾日久累積的一個結果,是唐仁彪和宋祖德們引燃了這根雷管,但是問題卻不僅僅出現在他們身上。如果別的地方也還是這樣繼續粗暴下去,將會出現更多的藕西村事件。所以,轉變幹部作風,進行鄉鎮工作變革,似乎已經迫在眉睫。
“你真有這個膽量下去?”他問道。
“我願意去試一試,這不正好也沒人敢去,我這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當一回您的馬前卒,為您分擔一次憂愁,那也是小女子的榮幸不是?再說,萬一我真能把平安鎮這個壞事變成好事呢?那不是為你的臉上貼金了嗎?”她亮晶晶的眼睛就那麼調皮地看著他。
“真正去了,那可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啊,只能為我貼金,不許再毀攤子了。要是失敗了我可就要把你流放到邊疆去,再也不讓你進城了!”他笑著說。
“好啊,那我就一輩子為老祖宗戍守邊城,擔此大任,死而無憾哪!”她咯咯咯地笑著。
“你這個小魔女,你捨得一輩子戍守邊城,那我怎麼辦吶?我不得經常去邊城省親?舟車勞頓的,可別累垮了我這把老骨頭!”他捏著她的鼻子說。
“哈哈哈……留守邊城還有這等待遇,那我更得留著了,不回來不回來啦!”她笑得更妖媚了。
“小魔女,你要真下去了,和誰搭檔啊?”他突然問道,眼神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莫不是真答應了?呵呵,那就索性一下到底,把搭檔也定了吧!
“嗯,我看哪,如果黨鎮一把手兩個人都是新派下去的,反而不利於工作的開展。我覺得鎮長可以在平安鎮內部提一個,這樣調整一下,下面的人就有希望,也能調動大家的工作熱情,你說對吧?”她笑著說。
嘿,這個小妮子,合著是早有預謀啊,連自己的搭檔都衙了。黃忠華不得不再次好好拿正眼瞧她了,年紀輕輕,城府挺深啊!
“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啊,搭檔都找到了。”他又捏了捏她的鼻子。
“沒有,我這不是接著你的話來說的嗎?我哪有你想的那麼神算哪?能洞察你內部的機密?再說,在當地提拔一個幹部,究竟提拔哪個,還是咱們‘黨’說了算哦?”她特意把那個“黨”好好強調了一下,然後會意地朝男人笑了笑。
“呵呵,你這個人精q天我才發現,原來你就是個真正的狐狸精!”他說。
“對啊,我就是那個狐狸精,已經附在你的身體上,和你的魂魄融合在一起了,怕不怕啊,親愛的‘黨’?”她爬到他的身上,咯吱著他的腋下,笑嘻嘻地說。
“哈哈哈……”他被她咯吱得癢癢的,翻過身體把她壓在了身下。
“現在‘黨’要告訴你,你的建議非常好,‘黨’會認真考慮,儘快研究此事的!”
“哈哈哈,那就謝謝親愛的‘黨’啦……”
“怎麼謝啊,我的小魔女,粘魂附體的懸狸精……”
這個小魔女,懸狸精……有時他真巴不得永遠把她鎖在這個房間裡,就當他一個人的金絲雀,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他想要,就能順手牽來,隨意蹂躪……
可是懷裡這個女人,似乎很不簡單啊,他的這個籠子,恐怕是不能囚住她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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