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昊天還有些懵。
直到刺痛傳來，淡淡血腥味瀰漫在鼻尖，他才緩過神來，語氣微怒：“御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顧綰妤也懶得繼續和眼前人偽裝。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只聽耳旁，原先醇厚的聲音轉變成清冽的女聲，有些熟悉.........
緊接著。
“少年”身上氣質一變，摘下帽子露出精緻的五官，再將假髮扯落，一頭柔順的墨色長髮隨意散落。
柔和的燈光傾瀉而下，映襯在女子絕美的臉龐上，嬌媚而冷淡，唇角掛著淺淺弧度。
季昊天看呆了，頓了幾秒，藏在記憶中的那道身影漸漸浮現出來，與眼前人漸漸重疊。
“顧綰妤！”
顧綰妤雙手環胸，語氣微諷：“還不算太蠢。”
聽見肯定回答，季昊天猛地站起身，後退兩步，不可置信的喃喃著：“不應該啊，怎麼會是你？”
“那應該是誰？”
許久未見，女子似乎更好看了，身上的氣勢愈發迫人，凜冽寒涼的目光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季昊天不由後退兩步，咬咬牙：“反正不是你。今晚的事你別說出來，我就當沒發生過。”
顧綰妤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為什麼？”
對上女子幽暗冷冽的眸子，季昊天心頭一緊，莫名發悚：“你到底想怎樣？”
他後退一步，女子就向前一步，不知不覺被逼到了牆角。
顧綰妤眯眼，沉下聲來：“冥先生是誰？”
“什麼冥不冥的？我不知道！”
敷衍的話剛落，緊接著，季昊天只覺小腹傳來陣劇痛，額角冷汗沁出。
一想到前世的悲劇，顧綰妤周遭氣壓愈發森寒，隱隱有些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