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間瀰漫著淡淡清香。
傅昂斟酌了番，開口道：“顧導師，你今晚的表演很驚豔。”
只聽女子低低的應了聲，就沒了後話。
第一次被如此冷落，男子心頭一緊，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
見對方半天不說話，顧綰妤薄唇微抿：“傅導師，我想快點卸妝，你有事說就好。”
女子仍舊是那副平淡的神情，卻莫名蘊藏著絲壓迫感。
傅昂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工作室？”
換做是普通藝人，聽見當紅頂級流量的邀約，恐怕會激動的暈厥過去，恨不得馬上籤約。
然而..........
顧綰妤挑眉：“你覺得我缺錢？”
傅昂：“........”
女子剛才的表演太過震撼，以至於他忘記了眼前這位可是節目組的最大投資方。
那對方來參加節目是為什麼？
夢想？
腦海中靈光一閃，傅昂繼續道：“顧導師，出道後很多事情工作室出手會比較方便，你也可以大膽放心的去追逐夢想。”
顧綰妤：“..........”
這個人，奇奇怪怪。
傅昂還在不有餘力的推銷自己的工作室，耳旁清冷的聲音將他的話打斷。
“抱歉，我沒有出道的想法。”
再次受挫，他輕輕嘆了口氣，瞥了眼女子絕美的容顏，心中劃過抹不甘。
“那，以純個人的私心，顧導師我很欣賞你，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吃頓飯？”
顧綰妤眉頭微蹙，還沒來得及回答。
驀然，門口傳來低沉凜冽的男聲：“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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