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張冷冽精緻的面容落入眸底。
顧綰妤？
那她呢？
薄瑤轉頭，看向衣櫃上的鏡子，正好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漆黑的屋子。
還是那張季筱的臉。
怎麼回事？
她承受了剛才那樣的劇痛，居然沒換成功？
尖銳的指甲嵌入手心，薄瑤眼底閃過絲猙獰，內心瘋狂大喊。
系統，你別裝死，你快給我解釋！
將對方的表情收入眼底，顧綰妤寒著臉，冷哼一聲：“死不悔改。”
清冽的嗓音從頭頂幽幽傳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蹤我？”
她猛地抬起頭，誰知對上女子略帶憐憫的目光，以及莫名其妙的話傳來。
“薄瑤，後悔嗎？”
薄、薄瑤？
那個賤人怎麼會知道？
薄瑤尖叫一聲，將整個身子埋進被窩裡。
頂著季筱的臉時，她還能安慰自己，不會有人清楚她狼狽不堪的經歷。
等換回自己的臉後，她仍然是那風光的大小姐。
可現在......
被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知道了！
薄瑤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不想讓對方看見她的落魄。
“滾，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顧綰妤無奈的搖了搖頭：“薄大小姐，看了眼你的腳吧。”
只見被窩裡的那一團消停了幾秒，緊接著，一道尖銳的女聲響徹室內。
顧綰妤皺眉，不由後退了步。
“怎麼會這樣？”薄瑤猛地掀開被子，此刻也顧不上狼不狼狽。
她的腳丫漸漸變得透明，而且還在不斷向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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