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些時日,曹操倒是覺得奇怪。因為曹操早就下了書信,告知了濟南國,自己是朝廷新派的國相。按理說,濟南國王得了書信,應該有回覆,而且會派人來做路引。可是,送去的書信猶如石沉大海,書信沒有回覆,信使也不見了蹤影。再派出的信使們也沒了蹤影,和戲志才大概商量了一下。戲志才也覺得是有些蹊蹺的,這次再派,就派出斥候,探子,打探一下沿途的情況,不要吃了虧才是真的。
曹操心裡覺得暗爽,凡事有人一起商量的感覺就是好啊。曹操是覺得自己安全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自己手裡這2000多精銳不是白給的。黃巾賊自己肯定是不怕的,打不過也走得脫。濟南國更是不能把自己如何。一般的藩王對於國相這樣的朝廷指派的職位還是有所顧及的,萬一真彼此鬧的不愉快,肯定雙方都沒有好果子吃。更何況自己還是三公之後,退黃巾賊,殺張角之人。無論如何,濟南國王都不該與自己為難。
斥候、探子回報,路上雖然有黃巾賊作亂的的痕跡,可是並沒有看到任何黃巾賊或者流寇。也沒有找到信使的屍身。曹操和戲志才一頭的狐疑,可是也只能向前。唯一能做的應對就是,戲志才換上一身曹操的衣服,騎著馬和夏侯兄弟帶著一半的騎兵走在前面。曹操帶著剩下的部隊走在後面。萬一遇到什麼不測,也有個應對。可是,就是這樣,也是一路平安的走到了濟南城下。本該開啟的城門居然緊鎖不開。戲志才讓曹操帶著後軍在後面觀望,自己帶著前軍一些全甲的騎兵走到城下,找個嗓門大的喊話。
“大漢朝廷欽點濟南國相曹孟德到任!濟南王請出來相將接!”
沒有人應話……
“大漢朝廷欽點濟南國相曹孟德到任!濟南王請出來相將接!”
沒有人應話……
“大漢朝廷欽點濟南國相曹孟德到任!濟南王請出來相將接!”
還是沒有人應話。
曹操和戲志才都是一頭的霧水,城牆頭上也沒個人,自己的這身打扮,怎麼看都不是賊人。為何沒有人出來應話。皇命在身,想不通也沒辦法回去。只能安排甲士輪番到城腳喊話,剩下所有的部隊就地紮營。戲志才問曹操營中有沒有擅長攀爬之人?曹操平時哪留意過這個事情,只能讓部將去詢問自己營中有沒有擅長攀爬的。還真找到了4,5個說自己擅長攀爬之人。曹操也讓他們拿樹試了試身手,確實都不錯。定了如果3天不開城門,就準備爬牆夜襲。
喊到第二天。城下不能進城的百姓也怨聲載道,城牆上終於有了個人探了個頭出來。喊道:
“哪個是朝廷派來的曹操?過來應話!”
聽到這,夏侯淵拔箭就要射了城頭之人。被曹操笑呵呵的攔住了。
“有什麼的?等我進了城再慢慢消遣他們。”
夏侯淵看著曹操一臉的陰損,自然就收起了弓箭。曹操也穿上了朝臣的朝服,掛上了濟南國相的印。坐在馬上帶著典韋、許褚走到城門下,回了話。
“在下就是朝廷派來的國相曹操,不知濟南王何在?!”
“濟南王恐有詐,最近黃巾賊鬧的兇狠,請把您的官印和朝廷文書給我們看看。”
說著就從城牆上順了一個簍筐下來,曹操把自己的官印和朝廷文書裝了進去。上面的人把籃子拉了上去。然後又沒有了聲音,城牆下面進不去城的百姓怨聲載道。曹操坐在馬上倒是怡然自得。典韋和許褚看著奇怪,被人嬉耍為何一點不生氣呢?許褚仗著自己和曹操十年的交情。開口問道:
“曹公,你沒事吧,這麼嬉耍你,你不生氣?”
“仲康,氣有什麼用?著急也沒有用。這又不是戰場殺敵,他惹我生氣,我就讓他腦袋搬家。這是給我個下馬威,告訴我,沒有他開城門,我連城都進不去。他不敢違旨,只能開城。我和戲志才說好了,後軍甲士,騎士都已經全裝待命了。只要他開個城門,我們就帶著部隊一擁而進,到他王府前,看他有什麼話對我。”
典韋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人能笑著說出這麼狠的話,帶甲士衝王府?那我是不是有機會砍瓜切菜弄死幾個?
許褚看了看典韋說道,知道他一頭霧水。說道:
“沒有事,跟著他久了,就知道他壞心眼多著呢。”
又等了一個多時辰,城門終於開了一個小縫。裡面先擠出來了幾個兵卒。驅趕開門口的百姓,帶頭的走到曹操面前。
“曹孟德上前聽旨。”
曹操聽到就下了馬,回頭示意了一下後軍。然後又讓典韋、許褚下了馬。偷偷告訴他們,一會近到門前,不管其他,開啟城門。等後軍騎兵衝了進來,再做打算。兩個人自然明白,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最近黃巾賊作亂甚多,我們濟南王怕你們有詐,多個小心,並不是無禮。驗過你的官印、文書,確實是朝廷派來的濟南國相。現在你跟我來,我們去拜見濟南王。”
說罷也大大咧咧就往城門走去,曹操牽著馬,帶著許褚,典韋跟在後面。到了城門左近,許褚,典韋突然發狠,三拳兩腳就踢開了左右兵丁。一人一邊,大喊一聲“開!”,平時幾個人才能推開的城門,應聲而開。守門的兵丁還在發愣的時候,夏侯兄弟帶著的騎兵已經衝進門來。
曹操一把抓住剛剛帶頭的那個兵卒,笑盈盈的說道“剛剛是不是你直呼我的名諱?”然後就一刀砍下他的半條手臂,也不讓他包紮,就這麼學如泉湧的拖在手裡。帶著兵卒,奔著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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