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元真:“大人,這開城城隍與一黑衣人一起謀劃害我,還請大人明查。”
符元真可不想跟這些神職人員糾纏不休,不讓他們知道厲害,以後還會來尋自己的麻煩。
城隍冷笑,道:“一派胡言,我帳下鬼將,都是出行有據,豈是你可以汙衊的。”
值日功曹看向一旁的城隍判官,道:“取文書來給我一觀。”
城隍判官連忙捧出厚厚的一堆文書出來,他可不是地府閻王殿判官,只是在城隍手下做事的,地位並不高。
值日功曹拿起那些文書,一一檢視,道:“符元真,這上面根本沒有關於你的事,你可還有證據證明?”
符元真取出鎖魂鏈,道:“大人,我這裡有鎖魂鏈,可以證明。”
值日功曹接過鎖魂鏈,轉身看著城隍,鎖魂鏈只有地府鬼差才會有,這兩條鎖魂鏈確實是這裡的城隍廟所櫻
城隍怒視了一眼和尚,憤怒道:“我的兩個屬下外出執行任務,路上丟失鎖魂鏈,沒想到是這和尚搶了去,還請大人秉公處理。”
值日功曹道:“叫那兩陰差來。”
城隍暗叫一聲不好,這值日功曹今日怎麼了,為何如此追究不休,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它向來是不愛管的。
值日功曹巡視下,可不是什麼閒人。
符元真的土地玉璽很特別,可這也沒有引起開城城隍的重視,他見過的強者太多,那玉璽也只是讓他多看了一眼。
地位在高的土地,他也只是一個土地,根本無法與城隍相比,這就好比一個村正,他可以與縣令相提並論麼?在城隍看來,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兩個鬼差出現,符元真就認出他們並非來拘捕自己魂魄的那兩鬼。
符元真:“大人,城隍欺上瞞下,來鎖我魂魄的根本不是這兩鬼差。”
值日功曹:“取城隍五司名錄來,符元真,既然你能認出來,那你就來看一看是誰?”
城隍判官取來名錄,值日功曹就將他遞給了符元真。
一旁的開城城隍臉色已經黑了,今日的值日功曹好不正常,一個的土地,值得他如此善待麼?
符元真將城隍五司一一看過,上面沒有自己認識的兩個鬼差,他將名錄交給站在一旁的判官。
符元真:“大人,名錄上並未有他們。”
“哼!你在此胡攪蠻纏,壞我名譽,大人,還請你收了他的土地印,還我清白。”
城隍著,拱手對值日功曹一拜。
值日功曹面向和尚,道:“你可還有話?”
城隍難以置信,抬頭看著值日功曹,他怎麼會如此偏袒這個和尚,難道這和尚還有什麼來歷不成?
城隍心中一番尋思,事情對自己好像越來越不利,那兩個鬼差雖然被自己解僱,送去地府輪迴轉世,可這時間太短,他們只怕還沒有到奈何橋。
城隍大聲道:“大人,我乃馬靈官賬下一勇士,大人一直站在這土地一方,不聽我之言,有失公允。”
值日功曹瞟了城隍一眼,道:“念在你生前有功與庭,我饒過你這一次,要是在敢無禮,定叫你去油鍋走一遭。”
值日功曹的一席話,令城隍露出驚容,就連一旁的城隍判官和幾個鬼將鬼差也身體顫抖。
值日功曹的態度太明確了,他就是來為這一個土地主持公道的,至於曾經做過兵的城隍,直接被他無視了。
城隍判官猶豫再三,對值日功曹一拜,道:“大人,就在昨夜,有兩鬼差被城隍老爺送去地府,這兩條鎖魂鏈正是他們使用過的。”
值日功曹回到神像著,道:“開城城隍欺上瞞下,利用城隍一職中飽私囊,拿下地府審牛”
兩個地府鬼將出現,直接帶走了城隍,城隍此時完全沒有了威武雄壯的模樣,臨走之際,他的目光注視著那個年輕和尚,自始至終,他都不明白,自己幾千年的兢兢業業,在值日功曹面前,居然比不上這個土地。
“就這麼完了。”
符元真看著他們退場,感覺意猶未盡,自己還想要鬧到地府,好叫他們知道,和尚不好惹。
符元真也不想想,值日功曹在這裡浪費這麼多時間,還為他主持公道,都是看在那玉璽的份上。
沒有這官大帝特賜的玉璽,值日功曹才沒有功夫來幫助一個土地,直接交給有司衙門處理,沒有十半個月,都別想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