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楊東辦公室門口,聽著裡面若有若無的聲音,張瑞琪抓著檔案的手都攥白了。
從小失去媽媽,讓她明白好東西都想要,不爭就沒機會。自己想要什麼要努力去爭,甚至要去搶。所以她和親戚家小孩打架搶到想要的玩具,和父親抗爭爭取到學習服裝設計的權利,和同學競爭獲得國外留學的機會。
現在找男人了,當然也要爭一爭。
跟楊東的事情很偶然,她也沒有多麼愛楊東。但楊東既然已經是他的了,就不允許別人來搶。
她,張瑞琪,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抬手將檔案仍在地上,準備砸門。屋內因為門外的檔案落地聲慌亂起來,偶然傳來方秋月的聲音。
張瑞琪生生停住了拍向辦公室木門的小手,後背一涼。裡面居然是方秋月。怎麼會是她?她居然這麼大膽,在辦公室就。。。
小月兒學壞了。不,肯定是楊東這個狗東西攛掇的。
正常來說不論裡面是誰,張瑞琪都準備大鬧一場,讓裡面的小妖精再也不敢窺視楊東。
但如果是方秋月情況就不一樣了,首先方秋月與楊東在前,她屬於後來者,按理說沒有她鬧的道理。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她張瑞琪也不怕,早來又怎樣,她自信能給楊東更多。
可方秋月的媽媽柳紅曾經照顧過她,給予了她只有回憶中的母愛,後來她還因為誤會傷害過柳紅。
這種不摻雜任何雜質的親情是她最珍惜的,更別說她還有深深的愧疚。
她對身為柳紅獨女的方秋月關愛照顧還來不及,怎麼會讓對方難看。如果不是和楊東事發突然,她也根本不會跟方秋月找一個男人。但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也是第一次找男人,沒體會夠以前還不捨得離開。
所以面對方秋月她有一種心虛感,好像身為大姐搶了家裡小妹的珍藏玩具。
張瑞琪後撤一步準備逃離,掃見地上的檔案又匆忙撿了起來快步離開。
屋內,方秋月和楊東倆人匆忙收拾戰場。方秋月快嚇尿了,真要被人堵屋裡那多丟人啊。
楊東到還好一些,總會被人看出端倪,都是他員工,他不信有人敢亂說。但方秋月嚇得和鵪鶉一樣,他的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收拾完,楊東輕咳一聲。
“進。”
等了一會沒人進來,方秋月的衝楊東使眼色,意思讓他出去看看。沒辦法,楊東走了過去猛然開門。
結果門外空空蕩蕩。
方秋月也緩步走了出來,看了一圈,詫異道。“居然沒人?”
楊東搖搖頭,“應該是跑了,算了,別管他了。”
楊東揮手拉住方秋月想再次進屋,方秋月趕緊將他的手打掉。
“瘋了吧,算了,我拿檔案回去研究了。先這樣。”
方秋月慌慌張張走了,楊東卻有些無奈,剛剛正是關鍵的時候,被打斷了,現在有些不上不下。
猶豫了一下,楊東隨手拿了兩份檔案準備去找張瑞琪。
楊東推門走進張瑞琪辦公室,輕鬆的問到。“在忙嗎?有空沒。”
張瑞琪小聲回了一句,“啥事?”
楊東看了看張瑞琪發現她狀態有些不對,臉頰不自然的微紅,不由關心到。
“你啥情況?臉咋這麼紅?”
張瑞琪有點緊張,“啥?沒有,可能空調開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