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逸峰大廈外面就能聽到這個聲音了？
“嗒”。
“嗒”。
熟悉的倒計時扔在繼續。
呂平方在心裡默唸：“停止。”
倒計時聲消失，呂平方輕輕舒了口氣，等到倒計時再次冷卻時，再試試電梯能不能傳送進去吧，現在大白天的消失可不好。
大樓的人物和佈置沒什麼變化，但是主樓a棟20樓以上不允許進入了。
那是跨界膜組實驗裝置的地方。
呂平方在門衛處驗證了身份，來到了b棟的訓練場。
現在所有的預備司人員都在北邙山挖靈骨，這裡暫時一個人都沒有，他想了下，掏出電話。
在號碼簿的最後，找到了“嚴平安”，撥通了視訊通話。
“小呂？”
“嚴叔，我從北邙山回來了。”呂平方對著明顯年輕了許多的嚴平安打招呼，他穿著一身便裝，正在一處破亂的院子裡。
“您在哪？”
“有人要收我家的舊房子，來收拾收拾。”
嚴平安背後的房子有些陳舊了，甚至不少地方還貼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紅色窗花，早已褪色。
嚴平安“吱”的一身拉開了一扇藍色窗欞的窗戶，走到了陰涼處。
“怎麼樣，那裡沒什麼危險吧？”
呂平方一怔，還好，腦子裡早已想好了怎麼說，頓了一下道：“還好，碰上些事，有驚無險就回來了。”
“嗯。”嚴平安點點頭，他拜託何太兆找人照顧呂平方的事，卻是一句沒說。
呂平方猶豫了下：“嚴叔，你明天在燕臺嗎，我想找你說點事。”
“我就在市裡。”
“你不是在老家嗎？”
“我老家就是市裡的城中村，老宅子了，快十年了沒人住。”
呂平方長大嘴，我去，嚴平安原來還是土豪啊。
“那我明天去哪兒找你？”
“方便的話，來何老的診所吧，我每天都去那。”
呂平方點點頭，在電話裡，他不知道怎麼和嚴平方解釋廖紅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