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另兩個人立馬撲過來,穆曉月已經拔出了劍,躲過礦守義的肘擊,側身向戚帥刺去,戚帥突然臉色一變。
風形變不了了!
一蓬綠色的血液揮灑,穆曉月緊眯著眼,抽劍回刺。
那兩個人的動作也極快,礦守義和士藍的黑色鈍器將將要砍到她背上。
穆曉月身後七個粉紅色的光珠亮起,變成一個粉紅色盾牌,嗡一聲巨響抵住了兩人。
“疾!”穆曉月厲喝一聲,身後的揹包裡飛出一串符紙貼向兩人。
呂平方看著戚帥倒地後又爬了起來,一個猛衝抱住他的腰,兩人摔在地上滾作一團。
砰砰砰的白色爆炸光,炸得氣流暴卷飛沙走石。
受傷的礦守義一聲怪吼,懷裡掏出一把短刀,直劈穆曉月,卻見那劍光更快,刺向他面門!
風形,風形,風形!
風形為什麼變不了了!
半空躍起的礦守義肩胛被刺穿,虛晃一棍,被炸得臉部血肉模糊計程車藍突然從他身後一個突刺,重擊在穆曉月腹部。
戚帥拋掉了手裡的武器,兩隻手一把將呂平方舉在了空裡,過肩摔!腰背受到重擊,呂平方滾了一下爬不起來了。
那邊被擊退的穆曉月突然一個回身,七顆粉珠打向礦守義和士藍,她劍上泛出一絲電光,猛地衝向戚帥下劈,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腰的呂平方忽然看到一雙靛藍色的眼睛在自己眼前。
段木炆羽?身前的空氣毫無一人,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
戚帥一聲慘叫,他的胸口被砍開一個巨大的傷口,綠色的血泊湮滿地面,沉入大地,魁梧的身體轟然倒地。
礦守義一聲怒吼,和士藍兩人憑空抽出黑氣,凝成一身黑色甲冑,那黑色短棍瘋狂連擊,砸飛了粉紅盾牌。
“疾!”又是一串符籙爆炸聲,呂平方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被爆炸氣流吹倒在大樹上。
兩個黑色的甲冑身影從氣流中撲出,一左一右砍向穆曉月。
一把黑色短刀憑空出現,士藍的咽喉差點直接撞個對穿,段木炆羽!
礦守義一棍將穆曉月擊退,一陣腥風從他背後吹起,他猛地斜衝,半空裡一張血盆大口咬中了空氣,“吼”一聲,小欏將礦守義撲倒在地。
呂平方看到奄奄一息的戚帥,心有不忍,還是趕緊躲在了大樹後。
上次段木炆羽和金矛榮慶能夠幻燈片似的對打,現在士藍失去了變化風形態的能力,只能拼力的格擋著空氣中突然揮來的短刀,完全是一邊倒的虐,盔甲的連線處被多次砍中,綠血汩汩流出。
穆曉月看到段木炆羽也是一愣,但此時借她力甩開士藍單挑礦守義,劍上電光再起,啪啪啪的火花聲,她一連串斬擊在礦守義的黑色盔甲上,電蛇四射,那盔甲破損處冒起一縷縷黑煙。
礦守義的左肩盔甲砰一下炸成了一股氣流不見,穆曉月緊接著就是電光爆炸般的揮劍。
嗷一聲哀嚎,礦守義蹲下去躲過了這一擊,手裡的武器一下撒開,他半跪在地上。
“段木一族的,你不要忘了宋王城的鐵約,不得殺人!”
士藍被小欏的爪子一下拍倒在地,嘴裡不停喘氣。
穆曉月持劍,凌空對著段木炆羽,她看了看呂平方,眼裡都是警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她第三次問段木炆羽了。
半跪在地上的礦守義抬起頭,看著這兩個穿著類似的女人針鋒相對,暗暗攥緊了拳,士藍癱倒在地上,盔甲下的四肢關節似乎都被刀割傷,一動不動,戚帥面色蒼白,似乎已經是到了命懸一線。
段木炆羽看了看地上的三個人,沒理她,轉過頭對呂平方說:“你怎麼回來了?”
呂平方眨眨眼,從樹後走了出來,站到了兩個女人中間,小欏突然蹭過來,碩大的腦袋嗅了嗅呂平方,噴了他一臉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