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差點嚐嚐那東西,被我父親一頓收拾,他說,”中年人瞄了眼呂平方的腦袋:“修士冥冥有靈,敢這麼做的,必受天道雷刑。”
呂平方嘴裡吐出了一個泡泡,頑強的不碎,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中年人笑了笑:“你可能會是近一百年來,第一個受天劫的。”
一輛摩托飆到百公里,從後面轟鳴著衝了上來,他瀟灑的打了下方向盤卡住那摩托:“讓你飆。”
你是在幸災樂禍嗎?呂平方只能感到脖子的酸脹,那個泡泡掙扎到一個拳頭大,看了看夜市的燈光繁華,叭的碎成一臉口水星。
車開了許久,車窗裡已看不到城裡的路燈杆。
中年人吱的一聲將車停下,把呂平方提了出來。
這是。
寬厚的水泥牆和大門,裡面一棟年代久遠的蘇式建築,一根白底黑字的木匾寫著它的代號。
央科五三〇二研究所。
自己曾經服役的地方!
一時間呂平方腦中全是問號,接著冒起陰謀論的想法而一發不可收拾。
自己服役時從沒見過的修煉者,在自己碰到這麼多奇蹟古怪的遭遇後,又帶著自己回到這裡。
答案可能只有一個。
自己被人設計了,狠狠的設計。
自己是某一項實驗的小白鼠嗎?自己受過高強度照射,似乎確實是不錯的實驗體。
研究所的大門開啟,他低著頭,看到整座研究所的舊式五層大樓燈火通明。
中年人沒帶他進大門,拐到了一邊小道,推開一扇小門,將呂平方丟了進去。
只聽他道:“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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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營門哨兵的聲音。
哨兵的腳步聲踢了過來,呂平方頭向內趴在地上,看不到來人。
“班長,剛才那個科長丟這兒的人趴在地上了。”
“啊?是喝多了還是在這碰瓷的!”一聲河南腔的普通話響了起來,一隻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呂平方的下巴:“同志,同志!你是不是喝多了!”
那隻手穿過他的腋下把呂平方扶了起來,他邊跟另一人嘆道:“跟保衛科說一聲!”
“說,門崗發現,咦!呂平方!”一聲驚喜的大吼,一張熟悉的胖臉,高大壯碩的警衛班長兩隻手架起呂平方一陣搖晃:“你可以啊!回來也不說一聲,直接喝多了摸回來,不怕新兵走火啊!”
他笑哈哈的搖著呂平方,一隻手擦去了他嘴邊的渣渣,沒有什麼味道:“嘖嘖,沒喝白的,啤的就喝成這樣,差勁!”
副崗哨看著老班長樂呵成這樣,問道:“班長,還報告嗎?”
“報啊!又不是外人,給特勤隊隊部也打個電話。”
“怎麼說?”
“就說,崗哨撿到一個喝醉的歸隊老兵,呂平方!”
呂平方心裡安穩穩的,聽著哨兵在耳邊大呼大叫,終於有了腳踏實地的安全感。
兩個哨兵回到原位,幾個士兵把他抬到了警勤班宿舍床上,一個年輕士兵端來水和毛巾,給他擦去身上的髒汙。
幾個熟悉的戰友捏捏臉又抬抬手的,對他一陣敲敲打打:“是喝多了嗎,一動不動呢!”
“喝斷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