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一群豬，想殺那一頭豬就殺那一頭豬，你可明白？”
萬歸海聽見這話，徹底蒙圈了。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我們修仙中人只是仙界養的豬嗎？
林蕭再次說道：“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你們不是豬。”
萬歸海聽見這話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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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連豬都不如，只是螻蟻。”
萬歸海：“·····”
萬歸海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難道我們在仙人眼中真的是螻蟻嗎？”
“算是吧，這就跟你們渡劫境高手看普通人是一樣的道理，不是仙人都是螻蟻，你渡不過仙界雷罰。”
萬歸海眼神堅定。
“我相信人定勝天。”
林蕭笑了。
“凡是修煉到渡劫境界，都是大智慧、大毅力者，每個人都相信人定勝天，要不然也不會修行到渡劫境。”
“都以為自己的意志能改變一切，可惜你們的意志力在仙界意志看來如此渺小，仙界規則不會以你們的意志力而改變。”
萬歸海心如死灰。
聽見林蕭說的。
知道自己修行萬年都白費了。
成為仙人都是一場夢。
南柯一夢。
是時候該甦醒了。
林蕭再次說道；“不僅僅是你，很多自以為天才的人，都跟你一樣，都隕落在歷史的長河中，他們都相信人定勝天。”
萬歸海霎時間變白。
細細想來。
歸海聖地幾千萬年，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修行到渡劫境，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之數，但是渡過仙界雷罰的少之又少。
連千分之一都不到，修行到渡劫境八層的更是萬分之一都不到。
萬歸海相信自己超越了前輩。
超越了所有人。
但是如今看來，他們都是滄海一慄。
都是仙界餵養的豬。
命運早已經註定。
不可更改。
萬歸海再次磕頭跪拜：“還請前輩救我。”
“救你到是可以，仙界的意志力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根小指頭，但是救了你之後，你會遭遇磨難，很有可能會有仙人下凡而來追殺你。”
“你若是不渡過第九層雷罰就沒事，安安心心活著，豈不是更好？”
林蕭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