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上!”
“臣妾見過皇上!”
許星河和沈易安各自施禮跪地,易雲靖卻並不抬眸,只讓他們長跪著,依舊抱著手中的畫卷不放手。
沈易安跪得有些搖晃,許星河明白自己怕是惹怒了陛下,想著自己堂堂八尺男兒不能拖累待自己如親子的長姐,便隨即膝行上前一步,俯身扣了個頭,直起身朗聲道:“陛下息怒,臣知罪!”
這一聲在安靜的御書房裡顯得格外突兀,易雲靖聽見了倒是從畫上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哦?許愛卿倒是說說,哪裡錯了?”
“這··········”許星河一時接不上這話,頓了半響答道:“錯在不該惹的陛下煩心!惹惱了陛下,便是大罪!”
“呵呵。”易雲靖冷笑兩聲道:“你這會倒是學聰明瞭,怎麼早做事就不過腦子呢?朕真是懷疑,你那探花是不是閱卷之時批錯了!”
這話便是赤裸裸的羞辱了,許星河漲紅了臉,他因著出身和同前任刑部尚書的師生關係,被不少人在身後嚼舌根說他這探花不過走關係得來的。平常這話聽聽就過了,可今日陛下提起,擺明了叫他難堪了。
許星河挺起胸,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易雲靖答道:“此為謠傳不實之言!陛下明鑑!”
“不實?謠傳?”易雲靖冷眼看著他,“那朕的好侍郎怎麼為著有些不實的謠傳跑到長思堂興師問罪了?朕給你內宮自由出入的許可權便是容你這般亂用的麼?!!”
說到最後語氣已是冰冷無比,許星河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衝動不假思索的行為是犯了個多大的錯誤。
“陛下息怒!”沈貴妃的聲音已隱約帶上了哭腔:“星兒他還小不懂事,聽信了那些謠傳以為·······這才擅闖了長思堂,並非有意難為小公子的!”
“並非有意?”易雲靖又是一聲冷笑:“好啊,好話壞話都讓你們說盡了,朕便是那不分是非的糊塗蛋了是吧!你們當朕三歲黃口小兒什麼都不知道麼!”
“陛下!臣妾並非此意········”
“陛下!此事同長姐毫無干係!”許星河朗聲道:“皆是臣一時衝動,陛下若要責罰,臣一併接受心甘情願,只求陛下莫要遷怒於長姐,她是無辜的!”
“好!好!好!“易雲靖氣急反笑,將那畫卷拍在桌上,下令道:”來人,將戶部侍——”
“等一下!!”
這聲音不屬於屋內的任一人,是從屋外傳來的,卻讓御書房內每個人都霎時間變了臉。
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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