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郝主任能把血透中心一口吃下,這位身份不明的男人應該起了絕對性作用,但條件就是郝主任能把動靜脈瘻專科建立起來,替他年幼腎衰的兒子提供一個方便的治療場所。
然而讓人失望的是,郝主任似乎沒能完成自己的諾言。
現在人家要來問罪了,郝主任除了抽菸裝嗶,似乎暫時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蘇朔漫步走向郝主任,離了差不多十幾米時,他輕聲道:
“郝主任,我是急診科的蘇朔,有點事情和你談下,有時間嗎?”
不出蘇朔所料,正在神遊的郝主任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嚇得直接一個哆嗦,如果蘇朔這聲是直接走到他身後喊得,估計他真能直接跳下去。
“蘇朔?”郝主任深深的吐了口煙,“你就是那個能上腹腔鏡臺子的實習生?你不在樓下吃飯,跑這裡來幹嘛?”
蘇朔笑了笑道:“是這樣的主任,我之前在外面醫院學習了動靜脈瘻技術,不知道咱們醫院有沒有專科,我想繼續深造一下,我聽說現在血透中心是歸您管,所以就直接來找您了。”
“靠!你剛剛在偷聽?”郝主任又不傻,剛和領導談論了動靜脈瘻的事情,這個實習生馬上就來提,這要是巧合,他都不信了。
蘇朔笑了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繼續剛剛的話題道:“郝主任,我現在能幫你兩個月內建立起動靜脈瘻專科,如果你沒有興趣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
這話算是徹底認了剛剛偷聽的行為,畢竟兩個月的期限都說出來了,不是偷聽那就得是神運算元了。
不過蘇朔既然都說出來了,說明他也根本不在乎,偷聽怎麼了?我現在能給你解決問題,這才是最關鍵的!不偷聽我還不一定能幫你呢,這麼說起來,你得謝謝我偷聽!
郝主任剛剛喝了不少酒,但陽臺上冷風一吹,現在腦子也清醒過來了,看著眼前剛剛二十出頭的蘇朔,他有點不相通道:“你會做動靜脈瘻?你之前在哪個醫院做過嗎?”
要知道郝主任當初接到領導的專科建設任務後,也曾信誓旦旦的派人外出學習過,但一年半過去了,回來的醫生們沒一個能單獨挑起樑子的。
動靜脈瘻作為一種血管通路建設,並不簡簡單單是把動靜脈連在一起就行了,後期的維護,突發情況的處理,這些都是需要掌握的。
尤其治療物件還是領導家的孩子,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郝主任哪有膽子敢拿領導家的孩子當實驗品。
蘇朔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撒了一個謊,就需要用一百個謊言去彌補,所以他索性只咬準了一個事實:“郝主任你也別管我怎麼學習來的了,這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反正我現在有這個技術,如果你有疑問,明天我就可以去你們科先試試,如果你不滿意,那就算了。”
郝主任覺得蘇朔這個建議倒是不錯,反正他現在也暫時想不到什麼好主意,蘇朔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這麼年輕就能上腹腔鏡臺子的,怎麼說也得有兩把刷子吧。
“那行,那你明天來血透中心,剛好有個病人管子不行了,明天準備來重新置管,到時候我和他談談看他有沒有做瘻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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