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回到酒店,就看到陸南瑾已經在酒店的房間躺著了,穿著一身浴袍,胸膛半露,只覺得騷氣畢露。
“老婆,你回來了。”
說著話的功夫,陸南瑾又是換了一個衣服,側躺了過來,胸膛更是露了出來,秦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給他蓋了一下被子,然後說道:
“你怎麼那麼騷氣呢?敢不敢正經點。”
“在老婆面前,正經什麼?快過來,我好想你,讓我親親。”
說著話,陸南瑾就將秦歌抱在了懷裡,聞著她頸間的香氣,忍不住沉醉了起來。
秦歌忍不住動了動身體,然後說道:“哎,我還沒洗澡呢,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們分開了多長時間你還知道嗎?有半年了。”
秦歌:“……”
“連半個月都還沒有呢,你在那兒瞎說什麼。”
“那我就是度日若年,你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活的有多慘,韓琳那個女人奸計敗露,還要勾引我。”
“勾引你?”
秦歌聽到這話忍不住回頭看向了陸南瑾,眸中帶著審視的意味問道:“那你讓她碰你哪了?”
“她為什麼勾引你啊,勾引你幹什麼?”
陸南瑾聽著秦歌的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顯然十分享受秦歌為他吃醋的模樣,然後笑著說道:
“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怎麼樣,吃醋了?你老公我可是差點清白不保。”
秦歌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你要是清白不保也行,那我就休了你。”
“什麼?”
陸南瑾臉色一沉,然後說道:“秦歌,你膽子好大,才離開我幾天,都要休夫了。”
“你老公我這麼英俊多金,對你體貼入微,你怎麼捨得休夫。”
眼看著陸南瑾越湊越近,秦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你能不能不刷貧嘴了,我和你說正經的,英國的事情到底辦得怎麼樣了?”
陸南瑾臉色一沉,然後說道:“我和萊斯特先生設計演戲,後來韓琳要殺了萊斯特先生,被我發現了,準備報警。”
“她這情急之下,便害怕,要色誘我,被我拒絕了,又朝著我開槍,被人給抓住了,關到了警局,至於佩莎,也是犯罪同夥,判了刑,只是遺憾的是……”
“遺憾的是那個沃茲沒回英國,他怕是要警惕了,我們將他的母親和姐姐抓起來,怕是這個沃茲對我們恨之入骨,到時候一定會對付我們。”
秦歌聽著陸南瑾的話,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韓琳竟然要殺了萊斯特先生,她怎麼這麼狠毒,這些年萊斯特先生對她也有養育之恩,她怎麼可以……”
“狼心狗肺,沒人性,跟她這種人將什麼養育之恩都是對牛彈琴。”
陸南瑾可見是氣的不輕,對韓琳一個女人,難得的一點好話都說不出來。
秦歌原本對佩莎和韓琳兩個人也沒太惱火,但是聽陸南瑾講完,頓時覺得這母女兩個也太惡毒了,簡直是死不足惜。
“我去洗個澡。”
秦歌心裡有些不舒服,說了一句話,便去洗澡了,陸南瑾輕‘嗯’了一聲,然後說道:
“快去快回,我都給你捂暖被窩了。”
秦歌一個踉蹌,回頭看了眼陸南瑾,翻了個白眼,她怎麼發現自這個人越來越不要臉了呢。
………
被陸南瑾折騰了一晚上,秦歌起都起不來了,手指頭也不想動一下,眼看著陸南瑾又貼了過來,頓時防備的伸出手給擋了回去。
“陸南瑾,你在敢鬧,我以後讓你再也上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