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有些怔愣的看著走進來陸南瑾,張了張嘴,轉過頭看向了蘇父,問道:
“我沒看錯吧?他是不是景潤的那個總裁陸南瑾?”
陸南瑾冰冷的眼眸一眯,將秦星辰抱在了懷裡,然後說道:“我是陸南瑾。”
“所以你告訴我,你剛剛在罵誰是小畜生?”
蘇母眨了眨眼睛,看剛剛陸南瑾的動作,也猜的出來,陸南瑾和秦星辰的關係不一般,她自然是不會罵了,然後說道:
“陸先生,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是秦家,秦星辰和秦歌都是秦家人。”
從進門開始,一直沒說話的秦老爺子,這時候輕咳了一聲,瞪了眼秦歌,然後說道:
“是啊,我們秦家再說一些家事,陸總裁來如果是為了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就麻煩直接去公司,擅闖別人家,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這個時候,陸南瑾不說話了,而是目光淡淡的看向了秦歌,他等著秦歌給他證明身份。
秦歌自然也知道陸南瑾的意思,她拉著陸南瑾坐到了椅子上,然後開口說道:
“陸南瑾是我兒子的父親,是我的丈夫,既然是秦家的事情,他自然也有權參加。”
“爺爺剛剛說錯了,他不是擅闖,是我帶他進來的。”
一旁的蘇母頓時坐不住了,忍不住喊道:“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秦歌,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來的,你一定是欺騙了陸先生。”
說完這話,蘇母轉頭看向了陸南瑾,然後說道:“陸先生,你可千萬別被秦歌這個賤人給騙了,她這孩子怎麼來的,我們都知道。”
“她和人苟且,都不知道一晚上跟了幾個人,孩子父親是誰的都不知道,私生活亂著呢,你可千萬別信她。”
這話說的十分難聽,一旁的秦老爺子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不管他喜不喜歡秦歌,但是當著外人這麼說,就是不給他們秦家臉面,忍不住警告道:
“蘇夫人,這裡是秦家,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的孫女兒如何,輪不到你來說。”
蘇母頓時眼睛一瞪,忍不住說道:“她做的好事兒還不讓人說了,如果不是她,我兒子至於讓人嘲笑那麼長時間嗎。”
陸南瑾眯了眯眼睛,將秦星辰放在了椅子上,然後說道:
“和人苟且?蘇夫人怕是不知道,當初到底是誰在苟且,難道不是貴公子道貌岸然,先和小歌的妹妹勾搭在一起,珠胎暗結嗎?”
蘇母一愣,隨即忍不住怒氣橫生道:“陸先生,你不要胡說,敗壞我們浩然的名聲,分明是秦歌她這個人女人水性楊花,不知檢點。”
陸南瑾抬手擺了擺,然後說道:“蘇夫人怕是忘了我的身份,景潤是娛樂圈的,娛樂圈最靈通的就是訊息了。”
“蘇浩然的那點事,我不用深挖,就有一堆的證據,你是要我在網上給你擺出來嗎?”
一直沒說話的蘇浩然這個時候,到底還是坐不住了,然後說道:“陸南瑾,你不要太過分,就算當初是我不對,但是她秦歌就好了?你看看秦星辰,還不明白?”
陸南瑾聽到這話,將秦星辰抱在懷裡,然後說道:“應該是你看看,難道他這個臭小子長得不像我?”
“可能是太胖了吧。”
陸南瑾這話,讓所有人不由得愣了愣,不明白他的意思,也可能明白了,但是不敢相信。
“你們口裡那個流氓,也就是當年和秦歌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我,你們口裡的野種秦星辰,他的父親也是我。”
“所以剛剛你們是在罵我陸南瑾的兒子,陸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蘇夫人剛剛罵我兒子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