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瑾隔著玻璃指了一條看起來他經常吃過的魚問道：“這個叫什麼？”
“桂魚。”
“就它吧，先拿回去嚐嚐味道，看看符不符合市場需求，嗯，以後餐廳可以供應。”
秦歌：“……桂魚不是淡水魚嗎？”
陸南瑾眉心一挑，開口說道：“淡水魚也有營養高的，這個就不錯。”
聽到這話，秦歌氣的不打一處來，正好賣魚的師父把魚包好了正遞到她手裡，直接讓她塞給了陸南瑾。
“你選的魚，你自己殺。”
“……”
袋子裡的桂魚還活蹦亂跳的，嚇得陸南瑾臉一瞬間難看起來，轉身塞到了宋陽手裡。
“沒想到陸大總裁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看著陸南瑾出醜，秦歌笑的歡快急了，好像終於找回場子了，不然一直被欺壓的感覺太差勁了。
“這麼喜歡看我出醜，嗯？”
陸南瑾的聲音壓低了幾分，看著眼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展顏的秦歌，突然覺得這與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是挺高興的，畢竟我還沒見過陸大總裁殺魚呢。”
殺魚……
陸南瑾這次眉心都擰出了一個疙瘩，彷彿是世紀性的難題，他這輩子大風大浪也不是沒見過，金融危機都面不改色，但是殺魚……，人生還是頭一次。
“咳，要不還是先讓人處理一下，我……”
“陸先生？你不會殺魚嗎？”
秦歌轉過頭，目光略有些失望，之前的熱情也消失了大半，頓時讓陸南瑾一陣遲疑，唇角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秦歌看著陸南瑾欲言又止，嘆了口氣，聲音有一絲失望的說道：“那算了，我去找剛剛的師父殺了吧，想來陸大總裁養尊處優，怎麼可能會殺魚呢，唉……”
“等等”
就在秦歌拿著魚往回走的時候，陸南瑾伸出手，一把將人撈了回來，將魚拿到手，彈了一下秦歌的額頭，聲音有些倨傲。
“笨蛋，騙你的，一條魚我怎麼可能不會處理，走吧。”
“真的？”
秦歌看著陸南瑾一臉鐵青，額頭上隱隱都能看見青筋，可不相信他會殺魚，忙低下頭，抿了抿唇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嗯，真的。”
陸南瑾這句話簡直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手裡拎著魚，臉上十分明顯的的表情，是恨不得下一秒就給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