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闌雙手放在了秦寒展的後背上,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起來。
從她的視線,能夠看見秦寒展弧線優美堅硬的肩頸,這個男人雖然看著就很危險,但身上的每一處都極為優越。
只是因為他平日裡展現出來的冷漠太過嚇人了,所以即便有人知道這男人其實很誘人,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畢竟沒有幾個人敢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裡。
在秦寒展身邊,也有著伴君如伴虎的狀態,稍有不慎惹怒了他,下場估計都是不好的。
也就只有像季闌這樣,反正都已經走投無路的,除了呆在秦寒展身邊,也再也找不到別的任何辦法的人,能夠坦然處之。
季闌對秦寒展的畏懼,至少不會有他身邊那些人強烈,更多的時候,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也沒有那麼的可怕。
雖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能展現出略微溫柔的一面,什麼時候又會喜怒無常的發火,但至少呆在他身邊,季闌能夠感覺到很舒服。
秦寒展也不會強迫她做什麼事情——逼著她學中文除外。
在讓她學中文這個事情上,秦寒展一次都沒有妥協夠,不管季闌怎麼不想學,都逼著她堅持到了現在,這個收效也是很顯著的,至少季闌現在說話的時候,不管發音還是語法,都不會讓人一聽就覺得是外國人了。
也或許是因為本身血液裡就留存著這裡的氣息,所以季闌學起來已經算很快的。
秦寒展閉上眼睛,沒什麼反應。
季闌猶豫著問:“秦爺,這樣可以麼?”
“嗯。”
男人應了一聲,季闌才放下心。
她看著男人寬闊的後背,知道這裡能夠給人怎樣的安全感。
只是這樣看著,便很清楚,只要呆在他的背後,就可以被他保護著。
但如果……有人往他的背後插一把刀呢?讓他在沒有完全預料的情況下,被最信任的人插了一刀,甚至因此丟掉了一切,他還能作為強大的樹蔭,保護著她麼?
季闌不知道這個答案如何,她也不敢去想。
秦寒展很快便睡著了,他最近一直很忙,連陪季闌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除了這個週末,季闌都已經好多天沒有和他一起吃飯了,有時候她早上有課,所以會起床的比較早,但在她起床的時候,秦寒展也都已經離開。
秦寒展不是每個晚上都會同她一起入眠,季闌猜測估計是有時候秦寒展回來已是深夜,不想吵醒她的睡眠,所以才會去了另外的客房。
因為只要是兩個人差不多時間睡下的時候,秦寒展都會摟著她入睡。
這一點也讓季闌奇怪了很長時間,她以前一直認為,像秦寒展這樣,曾經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必然遭受過許多的危險和背叛,應該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所以他為什麼還會在自己的面前有那樣毫無防備的一面?就好像他對她,有著絕對的信任一樣。
彷彿只要季闌在,秦寒展便不會防備著她。
季闌雖然難以置信,但兩個人一起入眠的每個夜晚,都在告訴她,秦寒展就是這樣信任她。
就好像現在,他趴在沙發上入眠,完全的將後背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季闌咬著嘴唇,心跳的有些快。
她緩緩的俯下身子,從背後靠在了秦寒展的身上。
在這裡,也依然能夠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也依然知道,他就在自己的眼前,不曾離開過。
“秦爺……”季闌又輕聲說出幾個字,但很快便化為空氣,消散。
……
作為家主,如果家族內部有任何需要大家聚在一起的事情,都會由他下達這個命令。
但是這個週末的晚上,卻不是由顧漠來召集了一些直系的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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