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八年,最開始的兩年是在一起的。之後,他們錯失了六年。
她不知道究竟是他變了,還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有認識過這個男人。
他狠戾起來,哪還有半點謙謙君子的模樣?
段子矜冷眼看著他,突然笑了,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輕聲問他:“你把我帶出來,是有話想說?”
江臨的手頓了頓,託著她的下巴迎上他的臉頰,薄唇在她略有些冰涼的臉上啄了一下,淺嘗輒止。
“沒有。”他說,“我把你帶出來不是為了跟你說話。”
段子矜問:“那是為了什麼?”
江臨同樣以黑眸注視著她。
裡面燃燒著一簇火焰,像極了在北京的那個晚上。
其實他進場後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想這麼做了。
她今天真漂亮,打翻了一貫的保守低調,讓人驚豔不已。
這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曲線。
他看到全場男人的目光都凝在她身上,突然有點惱火。
他想把她帶出來,從唐季遲的懷裡,從那些男人別有深意的目光裡。
就像這樣,圈在屬於他的領地。
段子矜看懂了他眼裡的火焰,菱唇微揚,“不是為了跟我說話,難不成是為了睡我?”
江臨臉色一沉。
他還沒見過哪個女人能用這麼露骨的詞來挑釁他。
如果這真的是挑釁……那她成功了。
倘若她一開始還不知道江臨為什麼把車停在這個地方,那麼當他下車將她抱出來,按上指紋開啟防盜門的一剎那,她就明白了。
這他媽的是他家。
他在鬱城的家。
段子矜簡直有種想罵街的衝動了,她在男人的懷抱裡拳打腳踢,怎麼掙扎,他對她的禁錮依舊穩固如初。
偶爾能聽到他下意識的悶哼,看到他俊臉上擰在一起的長眉,可他就是不鬆手。
“江臨,你放開我!”
他選擇性無視了她的抗議,徑直將她帶入臥室裡,連燈都沒有開,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到後來那種感覺,讓段子矜覺得好像她喝酒喝斷片了似的,沉沉浮浮,置身雲霧裡不知所蹤。
天昏,地暗。
段子矜在意識渙散的時候,還記得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臨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為什麼這麼多廢話?”
是了,他把她帶到這裡,不是為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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