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off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靠的就是這半年一次的鬥舞。
而臺下的男士們,之所以捨得往臺上裡砸錢送酒,無非也就是為了和在場的其他男人共同競爭與自己看上的女人貼身熱舞的機會。
如果她們不上臺選酒,不給男士們這樣的機會,誰還願意她們身上砸錢?沒人砸錢,酒吧又靠什麼盈利呢?
因此dayoff便有了規矩,想拿走獎金,必須要當眾選酒,並且陪自己選出來的客人跳完一支舞。
米藍見段子矜猶豫的神色,對工作人員道:“你先出去,我們再想想。”
工作人員禮貌地回答:“時間只有五分鐘,如果您二位不上臺,那麼冠軍的頭銜會自動順延到第二名身上,您好好考慮。”
說完,關上門離開。
段子矜心裡憋了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她本來只打算殺殺那小丫頭的銳氣,沒想到卻把自己逼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讓她去陪臺下的男客人貼身熱舞?
把她當什麼人了?
褐瞳中搖曳著冷清的微光,漂亮修長的黛眉間積聚著冷凝之色,分明是一副不悅至極的表情。
段子矜忍著惱火,睇了一眼坐在身側一言不發的米藍,意念又是一轉。
米藍如今最需要的就是錢,離開傅言、獨自養活她和孩子的錢。
若是有了這筆錢……至少三年內的開銷都不必擔心了。
170萬。
170萬的酒。
是她們嗨翻全場的戰利品。
身後傳來很輕的聲音:“子衿,我們收拾東西回去吧。”
“回去?”段子矜意外,“你不打算上臺選酒嗎?”
米藍搖頭,“今天拉你陪我出來瘋鬧,已經很過分了。”
子矜是生活在寵愛中的女人,她身邊的人,無論是誰,都在默默保護著她的驕傲。
身為她的朋友,她又怎麼能做折辱她驕傲的事?
段子矜的眼角微不可察地縮緊了幾分。
她走上前去,把米藍從沙發上拽起來,“你開什麼玩笑,既然咱們贏了比賽,哪有把獎品拱手讓人的道理?”
米藍愕然抬眸,“子衿……”
段子矜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以後你的寶寶長大了,你可要記得告訴他,當年他乾媽是如何為了他連臉都不要了。”
米藍聽著她語調輕快的話,垂下頭去,眼眶慢慢溼潤……
當二人再度站上舞臺時,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酒被裝在五顏六色的酒杯中,無數酒杯疊成了酒塔,十幾座酒塔幾乎佔滿了整個舞臺。
光芒打在酒杯上,耀眼又絢爛。
聚光燈把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了舞臺之上,段子矜根本看不清檯下到底坐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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