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酥麻帶動全身,隨凝一下子軟了起來,後腦枕在寒清冰胸口處,抓住對方衣領處的衣衫,不讓自己滑落而下:“什麼意思?”
唇齒在耳骨出啃食,發出細小的聲音,寒清冰捏著酒杯移動,直至酒杯抵到隨凝的唇邊。
隨凝啟唇,被寒清冰服侍著喝盡杯中酒,要下嚥時,寒清冰空閑下來的人握住她的脖子,打斷了她吞嚥的動作。
隨凝嗚嚥了聲,頭頂的陰影垂下,來人以強勢的姿態,撬開她閉合的唇,舌尖肆無忌憚的深入,攪動。
“好喝嗎?”口中的酒水最終還是嚥下,隨凝微微喘著氣,聽見從上方傳來溫潤之音。
她又氣又惱的錘了下寒清冰的腿,口是心非地回答:“不好喝。”
寒清冰笑了笑。
隨凝可不會讓她輕易轉移話題,更何況是這麼重要的話題:“你剛剛說你寒氣解了是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幫寒清冰結果寒氣,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寒清冰手無辜的向下了點,修長的指隔著布料抵在了某處,她聲音綿軟,是刻意的沙啞:“就那日,第一夜……”
“嗯?”隨凝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說明白點。”
寒清冰被她的堅持逗笑了,她貼近隨凝的側臉,輕聲:“只要與天生純粹火靈根的人……就能解除寒氣。”
中間的“交合”二字,聲音被壓的極低。
但隨凝還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她面頰緋紅,不可置信地抬起頭:“這麼簡單?”
困擾寒清冰千年之久的寒氣,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被驅除了,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讓我給你解開。”隨凝不滿。
“一開始,你也沒說你喜歡我啊,而且,我也不是見到可以幫我解除寒氣人就上的。”寒清冰捏了捏懷中人的鼻子,“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
隨凝嘴角抽了抽,她記得幾日前,這人要做那事時,可是直白的很。
現在又開始在這裝模作樣了。
“那你為什麼不再解開後就和我說?”隨凝抓到她話裡的漏洞,繼續質問道,“我可是記得,我們去觀星臺的時候,你要喝酒,我還特意提到過關於你身上寒氣的事,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這個時候的隨凝突然開始了小孩子氣,非要寒清冰給她一個理由。
“我忘了。”寒清冰臉不紅心不跳的扯了一個理由。
“忘了?”隨凝聲線高了幾分,她皮笑肉不笑地起身,面向寒清冰,望進對方那雙清澈的眼神,調侃的話忘了怎麼說。
“我錯了。”寒清冰主動認錯。
“你當然錯了。”隨凝哼哼唧唧,“不早說你寒氣解了,害得我那日觀星臺上,都沒好好享受幾滴酒水。”
“嗯,我認罰。”寒清冰無師自通,滑跪速度極快。
“算了。”隨凝安靜地看了她一會,悶聲倒了兩杯酒,“既然能喝了,陪我喝兩杯。”
“好。”寒清冰接過酒杯。
一壇酒被喝去小半,寒清冰酒量不好,面色不正常的紅潤,她手背蓋在唇上,抵消那股難受。
“酒量有點差啊。”隨凝挑眉,用靈力將寒清冰體內的酒水蒸發殆盡,她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微醉中滿是倦怠與散漫。
體內酒水慢慢消散,寒清冰神色重新恢複正常,清冷的眼尾處,勾起未完全消散的緋色。
面前的女人握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分明沒有喝醉,卻給人一種醉意深重的錯覺。
寒清冰站起身,封住酒壇,拿過隨凝手中的酒杯,連同酒壇一同往桌子中心推動。
“你要做什麼?”隨凝歪頭。
清淡的酒香在說話間灑滿面部,寒清冰蹲下身子,仰頭:“我酒量雖然差,但其他方便並不差。”
“比如?”隨凝想到了什麼,居高臨下地俯視蹲在地上的人,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挑起線條分明的下顎,明豔的五官妖嬈了幾分,“具體哪一方面呢?”
她隱隱期待著什麼。
寒清冰閉眼靜了兩秒,配合著快速起身的動作睜開眼,有力的臂彎抱起椅子上的人,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讓隨凝臉紅心跳的話:“床上……你驗證過的。”
“我們再試一下。”將人跌入軟弱的大床上,寒清冰俯身而下。
淨身術繞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