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此次比試結果已出,是兩名女子獲得了最後的勝利。”跪在中間的魔將道。
“這個不急。”魔尊擺擺手,“魔閻那邊如何了,可說出那人的下落。”
“不曾。”魔將道,“少尊並未透露半點。”
“他嘴倒是硬。”魔尊冷笑,“動刑了嗎?”
魔將心中一緊,頭低了些:“吾等不敢對少尊用刑。”
魔尊手指敲擊在一側的扶手上,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敲擊發出的聲音,落在魔將耳中,如同一道道催命符。
幾位魔將大氣不敢喘,等待魔尊指示。
“他身上的傷如何了?”魔尊開口了。
那一腳他雖收了力,可依舊足以讓魔閻重傷。
“回魔尊的話,少尊主不久前咳血不斷。”魔將實話實話。
沒有魔尊的命令,他們甚至不敢給魔閻救治。
魔尊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找人給他治,順便給他捎句話。”他停頓了下,繼續道,“如果明日他還不肯說,本尊便只能使用搜魂法,強行提取他的記憶。”
此言一出,跪著的魔將紛紛止住了呼吸。
魔族的搜魂法不同於其他種族,他對人體的損傷是不可逆轉的,輕則頭疼萬分,重則神經錯亂。
魔尊竟然打算用來魔閻身上。
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可他們不敢提出質疑。
魔尊揮揮手,示意這些人都下去。
很快,魔尊主殿內只剩他一人。
魔尊按住眉腳,紫色魔氣流轉的瞳孔映出痛苦地掙紮。
他本準備給。魔閻七天的時間,可一日不找到那人,他便一日不得安寧。
至於魔閻……
“別讓父尊失望了。”魔尊輕嘆。
隨凝睜開眼,就看見寒清冰背對著她,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書本,不時翻動幾頁。
她翻轉身子,借用腰部發力蹭了過去,從後面攬住坐著的人。
“在看什麼。”隨凝。
見她醒了,寒清冰合上手,展示給她看:“關於魔族的。”
隨凝睡好了,精神力也足了,她打趣道:“那你怎麼不看我?”
“你睡著時,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