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碧晴姐姐正在微笑著看著我。
我歡悅地蹦跳著過去,碧晴看了一眼臺上二人的打鬥,便笑著連忙用手扶住我的身子,嬌斥道:
“都多大的人兒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
“碧晴姐,你比試完了嗎?”又因為碧晴個子要比我高了一頭還多,所以我一般在她面前都得抬頭再問。
“剛完事兒不久,這不,一下場便找你來了。下一輪比試要在下午了,而且聽說宗主也要來觀摩,你一定要注意,知道嗎?”碧晴把我拉到遠離人群的地方,向我交代道。
我點了點頭,便轉頭看向擂臺賽,嘴裡說著:“下午的擂臺賽,碰到的對手可能會更加的厲害,碧晴姐,你一定要小心,我這邊兒也幫助不了你什麼,反正,一定要加油啊,咱們要一起去秘境探險。”
“哈哈哈……我看吶,你才是我最擔心的那個。”碧晴雙手抱胸。
“碧晴姐,可否借給我一把劍。”
“要劍幹嘛?”
“之前,在擂臺下觀看別人的劍招,有感而發。”
“喏,我的借你。”
碧晴解下腰間的配劍遞給我,我雙手接過,癲了癲重量,感覺還行。
拔出劍柄,露出劍刃,刃芒奪眼,一些簡簡單單的花紋印刻在劍面上,典型的女式用劍。
我又拉著她來到了廣場的邊緣,而邊緣之下,便是滕滕雲海。
碧晴姐姐站在稍微離我遠點兒的地方看著,我慢悠悠地舞起了劍,隨後口中不自覺的說出。
“劍,它筆直,雙刃,是百兵之君,壯士腰間三尺劍,男兒腹中五車書,劍它不出鞘則以,出鞘則一鳴驚人,上有君臨天下之意,下有儒雅謙卑之息,悠悠歲月之中,死於劍下之人數不勝數,而劍卻從來沒有變成一種單純的殺人工具,而是演化一種精神,這種精神包括但不限於懲惡揚善,鋤強扶弱,生死不懼,大智大勇,一諾千金,但人的思想往往不甘於寂寞的,劍它總是能開闢出新的道路,直到最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漸進至無無劍勝有劍之境,如果你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即使是隨便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也能成為這世間最好的武器。”
語完,舞閉。碧晴姐姐垂眸思索。
“啪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
我轉身望去,只見有六位穿著親傳弟子服飾的人站在不遠處,當中有男有女,為首的男人更是在鼓掌著。
“好一個無劍勝有劍,好一個草木竹石均可為劍,在下蕭遠聲,見過姑娘。”為首的男人抱拳示意。
我看著他們一群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疑惑著,他們來我們這是要幹什麼?
為首的男人接著說道:“姑娘剛才說的話令在下茅塞頓開,這裡還要謝謝姑娘了,姑娘看似人小小的,可是理解的劍道卻比我們在場的人都高了許多,在下不才,願想請教請教姑娘的劍法,你放心,只是單純的比試劍招兒,不會提起修為,還請姑娘賜教。”
“可是我不會劍法呀!”我嘴裡大大方方的說著,心中卻想著,誰特麼會跟你比劍法,一看你就是武學瘋子,像你這種人,黏誰誰都煩。
面前的蕭遠聲聽聞後,目瞪狗呆了一下,隨後又彎腰抱拳說道:“還勞請姑娘你賜教,請姑娘務必答應。”
我看著這樣子,比試是躲不過去了。
瞬間拉著碧晴姐姐的手,跑向了擂臺下的黑衣執事那裡,拉著黑衣執事的褲腿兒便嚎嚎大哭,手指著蕭遠聲他們講到:“執事大人,他們那群人尾隨我,還想對我做壞事。”
臺下的黑衣執事與周圍觀眾聽到我講的話,怒氣爆發,連擂臺賽都不看了,死死的盯著遠處蕭遠聲他們,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
黑衣執事更是拿出聯絡玉牌兒,低語了幾聲。
遠處,蕭遠聲的朋友疑惑的說道:“他們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