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要說這個傻柱。人不錯,條件也好,但有一樣,心態不好。他比我大十幾歲,今年......具體多大我也搞不清楚,不過三十四五歲是有了的。”
“是夠老的哈。”秦金如她媽接話道。
“你懂啥,男人稍微老點不怕,就怕沒工作沒戶口養不了家。”又被瘸腿隊長給打斷了。
“還得是我秦叔懂男人啊”,谷勝飛給瘸腿隊長豎了個大拇指,“男人吶不能只看歲數這一條,得綜合考量。”
“是是是,你們城裡人就是會拽詞,叫個‘綜合考量’,那小谷同志,你剛才說那個傻柱心態不好是什麼意思。”
“對對對,叫您二位給我打岔打得忘了正事了。傻柱這心態啊,主要是來自於他太挑。又想找個金貴人家出身的,還得要求漂亮的,我們院一大爺給介紹廠裡的一個可不賴的姑娘,能幹活能持家,傻柱就因為嫌棄人家胖,就給否定掉了。”
“多可惜,這麼好的姑娘竟然不要,沒眼光......”秦金如她媽又插話,被瘸腿隊長狠狠瞪了一眼,那仇恨的目光似乎在說:“如果人家有眼光,還有你姑娘什麼事兒?”
待秦金如她媽閉了嘴,谷勝飛繼續說道:“傻柱這些年是沒少相親沒少看姑娘,不是嫌這就是嫌那,總是挑出一堆毛病來。歸根結底,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個條件不賴,非要找一個絕世美女。
這不,聽我們院秦姐說她堂妹相貌家世都好,就央求著秦姐無論如何把您二位的閨女接到城裡去相這麼一親。
實際上啊,傻柱這屬於廣撒網,根本沒當回事兒,前幾天還追棒梗的小學老師來著,不信您二位回頭問問棒梗,反正都是自己家孩子。”
“這混賬東西,竟然敢這麼玩弄女性!看我不舉報他,把他給抓起來!”瘸腿隊長氣憤填膺,咬牙切齒地說。
“秦叔,這可就是您感情用事了啊,人家又沒怎麼樣咱們秦金如,就是常常相親而已,新時代了,誰都有尋找幸福的權利吧。”
“人家小谷同志說的也對,再說了,誰家姑娘能比得了咱家金如,讓那個傻什麼柱隨便相親,最後還得回到咱們金如這兒。”隊長夫人又自信開了,說完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就不信,金如連一個三十多的老光棍也搞不定!”
這話被谷勝飛聽得一清二楚,三觀被毀得四分五裂。
瘸腿隊長這時候才問道重點:“那他倆相親到底相得怎麼樣啊,這麼多天都沒回來,我們也都在家擔心著吶。”
“這就要問你們了!”谷勝飛突然把聲調中放出冷氣來。
“問我們?我們連你們院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瘸腿隊長疑惑地問道。
谷勝飛看了眼一直在旁邊尬喝著的汪立川,說道:“這就要問問你們是怎麼對我兄弟汪立川的了。”
秦家老兩口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接著又同時變成恍然大悟,最後一起變成無所謂。神同步,代表著倆人突然被人揭穿秘密的不解,想明白汪立川肯定什麼都跟谷勝飛說了以後,又一起變得無所謂。
反正自認為沒偷沒搶,去哪咱也有理。
“小谷同志,今兒小汪也在這兒,你讓他說說,我們怎麼對他的,我對他不好嗎,幹活是最輕的,工分是最多的......”
“然後一個秦金如出馬,再多的工分,恐怕也都姓了秦吧?”谷勝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