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
由自由國飛往日笨的航班降落。
完全由爆炸肌肉群堆砌而成的黑人大漢奧利巴,在警官圓田勝男帶領下,坐上警車準備返回警視廳。
途中,園田勝男看著奧利巴才被散彈槍擊中的傷口,現在已經癒合完畢,不由暗暗驚歎對方非人。
隨後又好奇問道:“奧利巴君,你自己就是犯人,為什麼要去追捕犯人?”
“為什麼?”
坐在警車後排,身體背靠在椅背上的奧利巴,露出一個猙獰笑容,
“因為我不允許,有那個犯人比我還要自由啊!”
說著又抬起白的發亮的掌心,“話說,園田,能不能讓我自由活動啊?”
哐當!
沒等對方同意,車門已經被他強行推開,
“等等...”
園田驚叫出聲,
“放心,我已經有線索了。”
但奧利巴沒給他反應的機會,身體一縮就從高速行駛的汽車上跳了下去。
等警車靠邊緊停,園田跟司機下車已經看不到奧利巴人影。
而中途跳車的奧利巴,在出了馬路後就朝著一座高階公寓極速跑去。
這是登機之前,他就收到的地址。
此時的某高階公寓內,
兩個彪型大漢在客廳茶几前相對而坐,仔細看後面還有一女高中生被剝的只剩內衣褲綁在牆角。
“你不是想戰鬥嗎?”
女高中生,也就是俏江對著金髮大背頭痛恨出聲:“為什麼要綁架我?”
金髮大背頭就是五大死刑犯之一的西科爾斯基,而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冷空尋找已久的“地上最強生物”範馬勇次郎。
“雖然我按你說的去做了,但可不是我本來的想法。”
看著端坐不動,就好似遠古兇獸一般的勇次郎,西科爾斯基內心躍躍欲試。
“不過,我是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這麼有人情味了。”
“為了兒子還特意做這等事,記得傳說中,你不是純粹的戰鬥機器嗎?”
“人情味?哈哈...”
勇次郎咧嘴大笑,人情味他可能是誕生了點,但最重要的是現在除了範馬一族的血脈,沒有誰能給他帶來足夠的戰鬥愉悅。
兒子?
那他精心培養的對手!
親情?
那是讓對手成長的催化劑。
刃牙也不小了,但實力卻還是太弱,完全不能讓他盡興。
綁架俏江,是為了親自教導刃牙品嚐禁果,
通知奧利巴,是為了進一步磨鍊刃牙,
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對手快速成長起來,好帶給他戰鬥的美味,滿足內心的戰鬥慾望。
......
另一邊,人在小木屋的愚地克己放下電話後,說道:“已經查出俏江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