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要太冤!
“這事你怎麼知道?”
三年前被人暴打,除了有可能被勇次郎看到過,其他人沒可能知道。
因為他當時的昏迷位置,距離勇次郎跟“那個人”最終戰場足有十多條街,沒等警察順著地面痕跡排查過來,他都回家了。
愚地克己:“那個人又出現了!”
“不可能!”
花山立即否定道:“那個人已經死了,被勇次郎打死了!”
被人無辜暴打,花山第二天就讓小弟開始找人了,但才查到警視廳,就發現那個人在當天晚上就已經被勇次郎打死,連屍體都送去化妝安葬了。
“嗯?”
這會輪到愚地克己發矇了,難道是他想錯了?
但黑道除了花山,還有誰在三年前就有自己現在的實力?
急問道:“你親眼看到他死了?”
“這倒沒有...”
花山:“不過我看過他的屍體照片,頭顱翻轉,四肢盡斷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不過因為屍體入檢不歸警視廳管,之後也沒再查下去。”
愚地克己懵懵道:“這不對啊,我今天遇到一個人,還直接被他一招秒殺。聽他說三年前就曾暴打過一個跟我現在實力差不多的黑道混子,除你還有誰?”
“你被秒殺了?”
花山一愣,克己可是打敗過自己的人,怎麼那麼輕易就被人秒殺了?
隨即露出疑惑表情,難道自己當時看的那些照片是假的?
“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愚地克己:“xx醫院。”
“好,等我,馬上到!”
掛掉電話,花山拉開抽屜,冷空頭顱翻轉,四肢倒折的照片赫然擺在最上面。
這是他特意從警視廳複製回來的,就是想記住這個恥辱!
眼神久久注視了一會,這才揣進兜裡,然後招呼小弟開車去往醫院。
“空,來神心會,你叫花山幹嗎?”
愚地獨步不解問道。
“多收集一點資訊。”
愚地克己慎重道:“我第一次攻擊機他,結果自己手腕卻脫了臼。”
“第二次攻擊,他站在原地不動,我都打不中。”
“無形的壓迫感,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跟涉川大師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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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又展露出鬼魅般的身法,速度快過人眼識別。”
“如果三年前“爆錘”敗花山的人真是他,那麼這個“空”可能體質跟武道都是變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