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咽不下這口氣啊!”
某個被一掄既暈的鬥技者,躺在病床上發出不甘唏噓。
“澤田對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黑髮娘在旁邊滿臉愧疚。
“有什麼對不起的?”
“就算上場,還不是被人一擊必殺?”
一道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先後被吳雷庵跟冷空擊昏的理人撩開簾子,出現在兩人視野。
“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見理人知道自己被毆打的情況,澤田拖著殘腿瞬間暴起。
“偷聽?”
“我先來的好不?”
頭上綁著紗布的理人指自己床位,“所以你們說話,我想不聽都難。
“所以,你個混蛋是來嘲笑我的?”
澤田被濃妝覆蓋的眼皮高高抬起,極是不爽。
“嘲笑?”
“我還沒上場就被人打暈兩次,嘲笑你幹嗎?”
理人嘴巴緊抿。
吳雷庵個混蛋,居然...居然在廁所把自己按在尿槽裡打,這個仇不報,他這口氣咽不下。
還有冷空,這也是個混蛋。
知道自己沒看清人,吼一聲,不就行了?
非得一腳把自己踢暈,讓冰室涼,大久保兩個笑話他?
“不是嘲笑,那你難道還想幫我報仇不成?”
澤田臉色鐵青:“少瞧不起我了,混蛋!”
“同情我?”
“不,你這是在侮辱我!”
“對鬥技者來說,勝負就是一切!”
“等我傷勢好了,我會親自去找那三個混蛋算賬!”
實力不夠又怎樣?
不服輸是鬥技者的本性!
他的驕傲不允許理人替自己報仇。
“你已經被淘汰,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要他們好看!”
而理人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自顧自的表決心。
“不是,我說不需要!”
“放心,我一定會贏得比賽。”
“混蛋,你聽不聽的懂人話?”
“不用擔心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