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不是你們壓著，我肯定找到了。”
“那就是你沒本事。”
“......”
紀言爍的臉色還有點蒼白，經過這一次身體虛弱了不少，他乾咳兩聲，咳出了血，原本蒼白乾裂的嘴唇，瞬間染紅。
楚恆沒什麼表情，就皺了一下沒有。
鄭星暉遞了張紙巾：“小爍啊，你真是犟。”
紀言爍緩了緩，問楚恆：“楚恆叔叔，求你了，告訴我小七在哪裡好嗎？”
“不行！”
楚恆直接果斷的拒絕，這件事是要保密的，誰也說不得。
他們也沒壓訊息，是她那邊自己壓的，他們只不過沒有給紀言爍透露線索而已。
說起來，還是紀言爍自己沒本事，他這次安排的這麼好，送到身邊了，還不自知，還耍脾氣呢。
那心思用在正道上，會想不到，查不出嗎？
想想就生氣。
“為什麼？”紀言爍很委屈，語氣弱弱的，很是受傷。
“你又問我為什麼的時間，不如想想自己，你的身體也好，你未來的路也好，你覺得你就算找到了小七又能怎麼樣？你帶給她的只能是災禍。你們沒有未來，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的話，我和你說過的所有的話，想明白再說。”
“我們為什麼不是一條路上的你？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們都還沒有了解彼此，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了？你到底知道什麼？”
紀言爍語氣急了，又咳了兩聲。
“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
“你知道。”紀言爍沒有放棄的意思，“你什麼都知道，所以你才給我安排了這個任務，這個是個人都能做的任務。”
“這個只能你做。”
楚恆心裡嘆息，一開始他確實是為了幫助紀言爍走上正路，有些事情也算是誤打誤撞了。
那次，紀明燁和他說完，他也是有點驚訝的，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但事情反倒不輕鬆了。
因為明知道不可能，飛蛾撲火，連累的人太多，自己也會燒成灰燼的。
“為什麼？”
楚恆拍桌而起，氣得暴走：“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的問題這麼多，是個十萬個為什麼？你以前還會自己去思考，現在怎麼是個問題就來問我呢？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聽得懂？”
“如果沒什麼，你急什麼？”
紀言爍壓著怒氣，語氣還算平靜：“你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和我說那麼多話勸慰我幹什麼？你和爹地說的都是一樣的話，你們兩個就是知道一切，就是不告訴我，你們要是說了理由，我會一直和你們對著幹嗎？”
“行，行。”
楚恆坐下，握了握拍疼的手掌：“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這條路能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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