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錢可不用你收,”陸秋月嗤笑一聲,“你莫不是忘了,我們家已經跟你們斷絕關係了,而且事情可是你們主動提出來的,現在看見我們家好起來了就來這裡撒潑打滾,要不要臉啊,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陸大伯母被陸秋月劈頭蓋臉教訓,氣的咬牙,拉著陸嬌容撒潑打滾折騰。
陸秋月示意爸媽不要理會,繼續忙自己的。
陸大伯母見真沒人理她們,又怕警察上門,突然從地上站起來,笑得諂媚,:“月月,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怎麼說咱們以前也是一家人,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這關係怎麼能說斷絕就斷絕呢,之前不過是老太太生氣說了幾句氣話,你怎麼還當真了。”
瞧這人臉皮有多厚,怕不是拿個鋸子都鋸不開吧。
陸秋月氣笑了。
陸大伯母反而覺得這件事有了希望,繼續打起了感情牌。
她摸了摸臉上的眼淚,囁嚅道:“月月你也知道,我們家容容她現在離婚了,怎麼說你們也是姐妹,你不能這麼狠心地對待她是不是?而且要不是因為你讓警察抓她,我們家容容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陸嬌容也應景地抹了抹眼淚,一副小白花模樣,好不可憐。
這是要怪她了?
陸秋月冷聲說道:“她為什麼到這個地步關我什麼事,她被抓是因為她三番兩次誣陷我、找人害我,這是她活該!什麼樣的姐姐會天天陷害自己的妹妹?你可不要侮辱了姐妹這個詞!”
周圍的顧客聽見這話都好奇地看過來,想知道她口裡的毒婦到底長什麼樣。
打感情牌這個方法也行不通,陸大伯母耐不住性子了,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陸秋月你這個賤人!跟你那賤人娘一個死樣子!我告訴你,老孃今天還就不走了!”
說完,直接拉著陸嬌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陸媽氣得腦袋冒煙,拿著笤帚要打人。
“媽,你別管,這種人面子裡子都不要了,你跟她說什麼都沒有用。”陸秋月扯了扯她的袖子安撫,繼續手中的工作,後面的客人都要等久了。
陸媽一想,覺得也是這樣,懶得再看那邊兩個耍無賴的女人,繼續忙手裡的工作。
兩人沒想到的是,這兩個無賴今天還真的就不走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兩個鋪蓋,晚上直接就在地上鋪了起來,一副要就地打地鋪的模樣。
“我們要關門了,你們快點滾出去!”陸媽氣得咬牙切齒。
陸大伯母訕訕一笑,厚顏無恥地說:“走什麼走,我們就睡這兒了,什麼時候我們家容容找到工作,我們什麼時候走。”
可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陸秋月懶得跟她們廢話,忙了一天,她累得不想懶得起爭執,她們愛在這睡就在這睡,反正凍死的不是她,抽屜裡的錢她已經拿走了,那裡面除了幾套桌椅和一些鍋碗瓢盆什麼也沒有。
也不怕她們偷,要是她真敢拿,她倒是有理由直接把那兩個狗皮膏藥扭送到警察局去。省事!
第二天一早,陸秋月剛開啟門,店鋪裡的兩人風一樣地慌忙跑出來。
房子裡面沒有廁所,她們實在是憋壞了。
活該!
陸媽翻了個白眼,直接把她們的鋪蓋團吧團吧扔進角落裡,免得影響他們店鋪營業。
大清早的就已經有客人站在店鋪前等著了。
她手腳利落地把蒸好的燒麥打包好遞過去,沒想到居然被陸大伯母伸手一把搶走了。
“嘿!你!”陸媽皺了皺眉。
“吃你幾個燒麥怎麼了?小氣吧啦的。”陸大伯母翻了個白眼,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