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回事。”葉銘蕭淡淡說道。
“公子,你確定要聽我說?不先進楚皇墓?待會可有別人來了。”擬世煞筆說道。
葉銘蕭:“……”
葉銘蕭白了擬世煞筆一眼,直接取出裝了楚漠血液的玉瓶,走近宮殿大門外的獨角石鹿。
葉銘蕭記得很清楚,這頭石鹿的模樣和先前引他入林的妖鹿群中其中一頭一樣。
石鹿栩栩如生,唯獨雙眼凹陷。
“過來。”葉銘蕭看向擬世煞筆。
“好嘞!”擬世煞筆很聽話的來到葉銘蕭身邊。
葉銘蕭一把抓住擬世煞筆,筆頭伸進玉瓶裡,蘸上楚漠的血。
“噫……主人你好惡心,你怎麼能讓我碰血呢!還是個垃圾修行者的血。”擬世煞筆吐槽道。
葉銘蕭沒有搭理,直接提筆將血液塗抹在石鹿的雙眼。
……
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我猜錯了?”
葉銘蕭轉而再次蘸了蘸血液,均勻塗在了石鹿的獨角上。
還是沒有反應。
“擬世煞筆,怎麼回事?”葉銘蕭問道。
“公子,你早點問我嘛!”擬世煞筆從葉銘蕭手中脫出,直接在半空划動,寫下一個開字。
筆頭上的筆毫散開,上面的血液迸濺開來,部分落在了半空的開字上。
開字驟然變紅,平行飛出,落在宮殿大門上。
“公子,其實我還有強行開鎖的功能。”擬世煞筆說道。
嘎吱。
大門緩緩開啟,沉悶悠長,古老神秘,彷彿隔了數千年。
葉銘蕭:“……”
早知道我還這麼費力幹什麼。
有筆萬事足。
回想起曾經擬世煞筆的一縷分身就在自己識海里鎮壓了那個神秘盒子,葉銘蕭覺得擬世煞筆的價值有待進一步發掘。
上古至寶,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沒當回事,以至於好筆無用武之地。